这样的女人,无论怎么看,怎么好看。
也难怪二哥为她着迷这么多年。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程安安的语气好似寻问,又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封亦的眼神里仿佛是x光一样在打量着她,仿佛要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红色的,不然怎么给人感觉的是黑的。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空有美丽的皮囊,却有一副蛇蝎的心肠。
他气的差点要破口大骂了,哪怕是当年宁颂笙大学的时候跟教务处主任表白,他都没有那么生气,他望着面前的女人,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那目光凉中带着一丝嘲讽,恨不得将她揪起来,狠狠问她:“程安安,你究竟有没有心!”
她不置一词的笑了笑:“可能是无心吧。”
那懒懒散散的态度却让封亦被她气得完全说不出来话。
好一会儿,男人脸色涨红的望着她,手指头都有些抖,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晃,有说不出的情绪从那双眼睛里重新流淌出来。
这辈子,除了宁颂笙那个小混蛋,谁都没有让他这么失态:“程安安,当年宫欧说那些话害你没有保住孩子不假,可是他这两年怎么折磨自己的,你知道吗?”
程安安的目光短暂的沉了一下,复又抬起头来,一副天大的事情跟我无关的样子:“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我并不是特别想知道。”
她突然松开了手。
john不在家,虞娘也不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既然开了门把这个人放了进来,在他没有把话说完之前,他肯定不会离开。
她懒洋洋的坐在了沙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没滋没味的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开腔:“其实封少,有些事情你不用告诉我知道,哪怕我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封亦倒是没有想过两年不见,这个女人会这么冷血。
他望着她,像从来都没有看透过这个人一般,当年她明明是喜欢二哥的。
全世界都反对,她依然喜欢他,难道有些感情爱着爱着就能不爱了。
不知道为什么,接受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突然狠狠一抽,来的莫名其妙,他抬手重重的按压了一下心脏,才让自己的呼吸重新平稳起来:“程安勋,如果宫欧死了呢,他如果死在手术台上,你还会不会为他难过一点?”
程安安最终跟着封亦来了医院。
手术已经结束了,宫欧被送到了病房里,而秦西城守在一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物件,那是一个白玉一般的扳指。
听到声音微微抬起头来,而手中的玉扳指已经被他轻抹淡写的收了起来。
程安安看到这一幕,并没有任何想法,反倒是封亦跟见了鬼似的,望着他那个玉扳指,语气莫名:“老四,你的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