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煌并不是一个很勤快的家伙，也不是一个愿意用自己享受时间来工作、以求达到尽善尽美的家伙。连以前做杀手行动的时候，他就这幅德行来着，何况眼下干这种仅仅是监听监视之类的枯燥乏味事儿？

当他按着唐锋过来短信所提供的联系号码，将杨青山、小方和姚青这三个帮手召集到一起，待会他和赵近山用来工作的地方时，就打算赤果果的当甩手掌柜了。一应事宜，全都交给了石头。比如，教会这三个家伙如何进行监听和情报分析之类的事情。

一如当初他找到石头和申小花、并传授他们相应知识，完全就是为了实现自我解放一样。将这三个门外汉交给石头来调教，对于卫煌而言、也是一种自我解放。反正，他们三个要做的事情，石头就可以教会他们去做了。

没错，监听和情报分析这些事情，看起来很高大上、很神秘很复杂的样子。其实，真正钻进去了，你就会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不过如此’。毕竟，这并不是在针对联合国五大流氓各自旗下的同行，而仅仅只是正对俩个隐世豪门家族而已。

要知道，就算联合国五大流氓境内、除非是保密级别很高的单位之外，要针对某一个部门搞这种强度的监听和情报收集、分析工作，也并不是件多难的事情。很多时候，只需要在目标外围保持存在感，多接触一些目标内部工作人员，结交一些关键部门的人士，通过闲聊就能够得到想要的、而且成色很不错的东西了。

连联合国五大流氓旗下很多保密单位都可以如此简单的针对，就更别提司徒家和宫家了。这俩个家族的确很富有，而且关系网也很强大，但比起五大流氓当中随便哪一个都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的说。在已经搞定了大致情况，只剩下实时监控、现问题就上报给更加专业的人士来衡量分析的情况下，卫煌如此怠慢还真就不是敷衍，而是只需要如此罢了。

所以，唐锋以为这家伙会亲自调教杨青山他们、会给这三个家伙带来莫大好处，让他们通过这次调教具备这方面一定程度的能力，以后说不定还能帮上大忙的打算，一开始就这么被卫煌的自我解放给糟蹋了一遍。

反观杨青山、小方他们三个，过来之后被卫煌甩手丢给了石头，然后听石头介绍了一番接下来大家需要做的事情，以及如何去做这些事情，在做这些事情时需要特别关注的情况，现了这些情况要如何对待处理之类事情后，就产生了这份活除了消耗时间、可能会很无聊以外并不难做的感觉。

三人压根就不知道唐锋对他们的期待，自然也就不会明白卫煌将他们当成最基础的情报分析记录员员来使用，并不能达到唐锋想要收获的效果了。

幸亏赵近山回来后，得知了这一情况、晓得了卫煌想要借机当半个甩手掌柜念头后，表达了明确的反对意见。并在石头教导他们如何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依据监听系统来获取监察目标信息，并从中分析出有用内容上报的坐探过程中，加入了进去将他从卫煌那里学到的一些相当犀利的便捷手段也传授给了他们。

随后，更是将他们在接下来工作当中、监听的重点内情部分点明了。让他们知道故事的大致背景、已经重点照顾相关，完全是为了让他们可以在工作当中遇到这种相关的内容，能够第一时间提高警惕、收起散漫心态，以免错过有用的东西这样子。

在这种情况下，卫煌也不好意思再当甩手掌柜了。起码，在目前这个阶段里头、在这三个家伙达从新手菜鸟阶段达到合格之前，不好当甩手掌柜了。如此，杨青山、小方他们三个，也算是不会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虚度光阴了。而唐锋的如意算盘，也总算没有彻底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