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经历这种过程的结果，就是在过程中、汪芬的意识就开始产生错乱感。——傻傻分不清眼前这个人与卫煌之间的区别。在她眼中，仿佛这个让自己称呼他为三十一的男人会变脸，变成鱼卫煌一般无二的模样。

然而，令她产生这种错乱感的过程，才仅仅只过了一半，后面还有一些昨儿晚上卫煌来不及、或者说最后关头被放弃掉了的内容在等着她呢。

大约两个多小时之后，一丝不挂横躺在床头的汪芬、被三十一利用各种非暴力手段以及无数隐喻和心理暗示之类的手段洗脑成功，目光呆滞的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出来。

在她交代的过程当中，三十一那张不下于卫煌般俊俏的脸庞伤，慢慢都是意味深长的笑意、低声喃喃自语：“不愧是世界级的杀手呢，果然有想法！只是，你为什么中途放弃了进一步调教呢？还是说你现她没有那个价值？放心好了，我会让她具备这个价值的，希望你接下来的表现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待到汪芬交代完了一切，转入一种犹如磁带内容全部被播放完了、只剩下一片沙沙声的空壳状态下时，三十一伸手在她耳旁打了几个响指，而后又俯身凑到她耳旁嘀咕了一通什么东西。最后才又打了一串数量精确的响指，于汪芬额头亲了一下，这个女人才突然闭上眼睛、嘴角挂着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陷入了最深层次的睡眠当中。

仿佛完成了什么破费功夫事情的三十一，这才松了一口气，在汪芬那对哪怕躺下依旧显得十分饱满的胸腩上揉了揉、感慨道：“身材真好呢，样子也顺眼，我都差点舍不得了！不过，你最大的价值比这幅臭皮囊金贵多了！”

……

高管食堂，唐锋装作不经意的扫视了这处内部环境不大、但也不小了的内部餐厅一圈，没有见到想要搜索目标的身影后，暗暗在心里头嘀咕了身：“警惕性还蛮高吗，已经露过脸了还能做到不孟浪，的确有两下子。”

没错，唐锋刚才是在搜索金慧熙、现如今化名为金沁的那个大棒子国前情报院第一高手身影呢。没见到那个女人出现在这边，唐锋都忍不住给她的耐心点了个赞。

只是，有很多的事情，并不是说你做得没错、做得有道理、做得专业十足，就真的没有问题。唐锋的针对计划，可是要延缓她往上爬、达到能够频繁接触到欧阳霏霏的岗位。所以对方的谨慎小心，无疑是在帮唐锋实现这个目标呢。对于这种好事，估计不管搁在身上都会喜闻乐见才对，唐锋自然不会例外。

然而，关注重点始终都在唐锋身上的欧阳霏霏在随之到处打量了一圈后，开口就让唐锋这点小愉快不再了：“在看什么？美女就在你面前好不好？眼睛还到处乱飘什么啊？难道她们有我漂亮吗？”

“……！”唐锋没好气横了这灭火器一眼：“你管得真宽，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