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鱼放下袖子,只这一小块伤,她也不想多说,但啧融这样子,是逼着她用手段了吧。她知道自己只要继续装着包子样,这群一定是人借风力,狗仗人势,越来越嚣张,这事就能闹大了。
反正对方欺负自己这事是真的,只要落在实处,那啧融就别想好。
可是……
凭什么!
凭什么对方肖想自己的老公,自己还要装包子给对方欺负。
就算是扮猪吃老虎,可扮猪的过程,还是给对方欺负了不是吗?
凭什么要忍气吞声!
凭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把日子过的好了一点,这些眼皮子浅的货们就上赶着的想来占自己的窝,强自己的男人,用自己的钱!
如果女人努力把家弄好了,就是为了给小三让位,那还真不如钟浅浅那货什么都不做的好。
原飞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气,气到一点也不愿意忍耐对方的嚣张。
明明自己只要忍一下,甚至被欺负下,过会儿就能占在道德顶端,什么都不用做,只怕帝极夜不出手,球小宝都能吃了对方。
可是……竟是连这一点也不愿意忍了。往日自己可最擅长的就是这些,中国几千来传统,女性最大的美德不就是“忍”这一字吗?!
看着原飞鱼低头不说话,几个雌性互相看看,胆子又大了一些。啧融使了个眼色,原飞鱼身后就有一只手狠狠的将她一推,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一撞,撞到啧融的怀里,两个人直直跌了下来。
啧融怒道:“你什么意思?”她用力的将原飞鱼一推开,自己摸了摸胳膊肘儿上擦破的油皮,气得不得了。
虽然她明知道是别人撞得原飞鱼,嘴里却不依不饶地道:“不就是妒忌心重么?看不得别人比自己更惹雄性的眸光,这才连我们都不愿意收的。你要说一声不愿意,我就不来上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