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叶玫将头抬起来,脸红得像火烧云,眼睛水汪汪的,噘着嘴说:“老公,你别逗我行不行?”
他总是爱撩拨她,可是她觉得好难为情。
厉战飞笑起来,低头吻住她,过了好一会儿,抬头说:“行,不逗你了,我们直接做。”
话音刚落,他抱紧了她。
男人铁板一块的强健胸肌和女性特有的柔美紧密嵌合在一起,南宫叶玫的身体颤栗得更厉害,厉战飞的呼吸也渐渐粗重。
饶是忍耐力超强,厉战飞也耐不住了,他叫了一声:“媳妇儿!”
“……嗯?”南宫叶玫的喘息也粗重起来,几乎是在咬着牙关答应他。
“媳妇儿!”他又叫了一声。
“我……我在……”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颤音。
“我爱你!”
南宫叶玫:“……”
在这样紧张的时刻,说这句话真的好吗?
这时候的南宫叶玫真有点如临大敌的感觉,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我想好好地、深深地爱你!”厉战飞一语双关地说。
爱到深处,南宫叶玫终于摒弃了羞涩,却在看到他瘦骨嶙峋的身体和他腹部的枪伤时,想到他在沙漠里受的苦,心一疼,顷刻间泪如雨下。
厉战飞知道她为什么哭,他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了,媳妇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安慰了好一会儿,南宫叶玫才冷静下来。
拥着娇妻,看着爱子,厉战飞心里涌起满满的幸福感。
经历过生死后,还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美好?
他想起了邹靖羽和久儿,他们的年龄不小了,也该结婚生子了,这件事他一定要记得向长汇报。
尝到了甜头,暂时又没有任务,厉战飞热情高涨,白天孩子睡午觉的时候,他都要缠着南宫叶玫来一、两次。
晚上更不用说,睡前、半夜、和早上都要向南宫叶玫索取。
叶玫担忧地说:“我们做这么勤,你身体承受得住吗?”
厉战飞笑着回答:“我活了三十年,才做了不到十次,多吗?”
叶玫无语:“哪有这种算法。”
厉战飞低笑:“就算从结婚的时候算起,一日一次,一年半时间,也应该做五百多次,还差得远呢。”
叶玫无言以对,只能翻白眼。
两天后,他们把孩子送回托儿所,到戴志军那里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