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飞说:“请他进来。”
秦子峰把人带进来。
南宫叶玫看见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头,很面生。
她疑惑地起身问:“老伯,您找我?”
“老大,嫂子,”秦子峰接过来说:“我给你们介绍,这是边山市的一位退休老警官,也姓秦。”
“边山市?”南宫叶玫忙问:“秦警官找我有什么事?”
秦警官回答:“我儿子叫秦俭,俭朴的俭。”
南宫叶玫的眼睛倏地睁大,问:“秦俭?”
厉战飞不解地看向她问:“你认识?”
“我有印象,”南宫叶玫说:“春节的时候,我去救江若冰抓到了罗西,我们当时审问罗西,想要她说出刘宝祥的去向,当时有一个负责记录的小警察,就叫秦俭。”
“对,对,”秦警官连连点头:“那就是我儿子。”
他看向南宫叶玫问:“你是叫南宫叶玫吧?”
“我是南宫叶玫。”
“是这样的,”秦警官说:“我儿子从警校毕业后,在这边实习,前段时间他回来问我,他的父母是不是另有其人。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有个叫南宫叶玫的女军人在审问犯人的时候,说那个犯人害死了一个孩子,孩子身上的特征和他身上一样。
“我问什么特征。
“他说,右脚大拇指边有一个红疙瘩。”
南宫叶玫忙问:“秦警官,您是说,您儿子的右脚大拇指边有一个红疙瘩?”
“对。”
南宫叶玫回想起当时她说陈寂川的儿子有这个特征的时候,那个作笔录的小警察很疑惑地问了一句。
她忽然激动起来:“秦警官,他……他是您的亲生儿子吗?”
“不是,”秦警官回答:“他是我捡回来的。”
“捡?在哪里捡的?”
秦警官详细讲述:“二十年前,我是边山市一名巡逻警察,一个大雨天,我接到报警,说城外一个农户在山边现了一个孩子,怀疑是有人要谋杀他,但万幸他还活着。
“我赶过去了解情况,只见孩子已经被送到了医院,脖子上有被掐的痕迹,还拉肚子,医生抢救了几天,孩子才醒过来。
“孩子面黄肌瘦,个子也不高,大约只有两岁左右,他醒了也只是哭着叫姨姨,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去走访现孩子的农户,农户说,他家的牛半夜跑出去了,他找到天亮都没有找到,然后下起了大雨,他无意中现了孩子,本来以为是死的,然后现孩子好象还是
活的,就报了警。
“我查看现场后,看到那里有一个坑,还有很多松软的泥土,我估计是有人恶意埋了孩子,但被突然降的大雨冲开了泥土,所以被农户现获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