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儿一脸委屈:“你们连酒宴都不吃吗?”
“不吃了,”祁玉峰拍拍她的肩膀:“把你嫁出去,我就放心了,和靖羽好好过日子,不许乱脾气。”
“爸爸,”久儿翻白眼:“您这样说,我公婆以为我一直在欺负他们儿子。”
邹靖羽说:“你欺负我,我也愿意。”
久儿拐了他一胳膊肘,祁玉峰哈哈大笑。
厉金鸣忙过来说:“不会,不会,久儿来这么久,脾气好得不得了,我们很喜欢她。”
祁玉身看向她说:“亲家母,我这丫头从小没有母亲,不识什么礼数,还要烦亲家母帮着教教。”
“久儿很好,靖羽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辈子福气,长放心,我们会把久儿当亲生女儿一样待的。”
“如果你们真的把她当亲生女儿,那该教就教,她做错了,该批就批。”
“会的,会的。”
客气了一阵,祁玉峰赶时间,和死神离开了。
南宫叶玫没有注意到祁玉峰和死神走了,新郎新娘挨桌敬酒的时候,她才知道,不由在心里懊恼,平时要见死神一面很难,以后怎么把两个孩子要的礼物还给他呢?
婚宴结束后,南宫叶玫又累,又有点醉,厉战飞把她扶到一个房间里,她往床上一倒,醉意朦胧地说:“雷雷和传传呢?”
厉战飞说:“放心吧,爷爷奶奶把他们宝贝得什么似的,不会弄丢。”
“哦,那我睡了。”
“睡吧。”
厉战飞帮她脱了衣裤,盖好棉被,他出去陪几个战友和长辈闲聊。
久儿也累了,她虽然没有喝酒,但怀着孩子本来就容易困,又忙了几天排练婚礼,这会儿困得走路都能睡着,邹靖羽便把她也送回房休息去了。
两兄弟回到茶厅,戴志军一家三口起身告辞,戴宁宁惦记家里的孩子,她生的女儿刚半岁,本想带来,但孩子在闹肚子,只好留在家里让她母亲帮着带。
厉战飞亲自送他们到机场。
随后柏蓝地也告辞,厉战飞问:“表哥怎么没有带嫂子回来?”
柏蓝地说:“她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不敢长途跋涉。”
厉牧年更高兴了:“你媳妇儿也要生了?好啊,好啊,等孩子出世后,你带媳妇儿和孩子过来玩,以后我们这里越来越热闹了。”
柏蓝地答应了,大家体谅他家里还有即将分娩的孕妇,没有挽留,他便离开了。
厉战飞送了戴志军一家三口回来,两家长辈齐刷刷盯着他和邹靖羽。
他们自然明白长辈这是兴师问罪来了,邹靖羽不慌不忙讲述了筹办婚礼的经过,虽然说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也不希望长辈们操劳,还是被长辈们数落了一顿。
厉牧年说:“你们是你们的心意,我们也得有我们的心意,明天我做东,每个人都必须来!”
厉战飞和邹靖羽面面相觑,邹靖羽说:“爷爷,我们就是不想要您们操心,才瞒着的,您这样……”
“我不操心,还是在这里,金声帮我安排。”厉金声笑起来:“好,好,我明天安排,大家都来,尤其是你们的这帮战友,为这个婚礼出了不少力,明天好好招待招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