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染头?为了拍戏?”
“对啊,”南宫叶玫嘟着嘴说:“你还没有说好不好看。”
厉战飞拧了拧她的脸,说:“你不管什么样,在爷眼里都好看。”
“真的?”南宫叶玫一把揭下假,问:“好不好看?”
厉战飞看着在灯光下亮得明晃晃的脑袋,诧异地问:“为了拍戏,你还剃光头?”
“对啊,我演的是男人嘛,大家都说我光头更帅。”如果其他男人看见妻子剃成光头,估计会吃惊得瞠目结舌,厉战飞倒没有表现得多吃惊,毕竟在特战队呆了那么多年,见过化妆成各种各样形象的战友,他自己也曾经因
为执行任务而剃成光头扮和尚。
不过这小媳妇为了演戏而牺牲一头长,还真出乎他的意料。
厉战飞伸手摸了摸她的光头,那扎手的感觉跟他的胡髭差不多。
他暗想,媳妇儿还真是不在乎形象,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一定不会剃光头,就算剃了,也会遮遮掩掩,生怕男人看到,她可倒好,直接就把假拽下来了。
这样真性情的她更让他喜欢,只是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恶趣味,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深遂了。
南宫叶玫见他的眼神怪怪的,问:“是不是觉得我像你的兄弟?”
厉战飞好笑地把她揽进怀里,在她的光头上吻了吻,说:“你理成光头也是我媳妇儿,变不成我兄弟。”
南宫叶玫得意地抬头望着他,说:“他们都叫我七爷了。”
“为什么叫你七爷?”
“因为我的艺名是七枝玫瑰。”
“我媳妇儿是七爷,那我是什么?”
“你是厉爷。”
厉战飞哈哈大笑:“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爷,不管有多少人叫你七爷,你也是我媳妇儿。”
南宫叶玫翻白眼:“哼!就会欺负我。”
“欺负?”厉战飞把她抱起来放床上:“那就名副其实好了。”
南宫叶玫欲拒还迎地挣扎:“昨天才做了……”
“谁规定昨天做了今天就不能做了?”
“爷规定的……”南宫叶玫咯咯笑。
她在岑海面前自称爷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调戏厉战飞,却不知道这人是不受她调戏的。
“嗯?给爷当爷?”厉战飞脸一沉:“看爷怎么收拾你。”
南宫叶玫急忙挣扎,却已经晚了。
厉战飞快速除去她的衣衫,擒着她的手压在枕头上,一个俯冲。
南宫叶玫啊地叫了一声,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吃吃笑起来。
厉战飞抬头问:“笑什么?”
她笑容满脸地说:“如果姚千千进来,会不会以为你在和一个男人做。”厉战飞也不由好笑,他刚才心里升起的恶趣味,就是觉得和剃成光头的南宫叶玫做这事就像和男人做似的,这感觉又怪异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