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叶玫又退回来,把开水烧上,拿了三个杯子洗干净,然后站在厨房里一边等水烧开,一边猜想他们在客厅说什么,为什么厉战飞突然大脾气。
过了一会儿,水开了,她拿出茶叶放在茶子里,才拿着杯子和茶壶出来,倒了三杯水。
这时候两个男人已经把重要的事情说完了,南宫叶玫听到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苏辰寒说:“我没想到岑海是这种人,气不过才想揍他,给老大和嫂子添麻烦了。”
“我们是兄弟,”厉战飞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我不希望你们兄弟反目成仇,所以有事情一定要问清楚,不要轻易动手。”
“知道了,老大,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冲动。”
该说的说得差不多了,苏辰寒起身告辞:“老大,嫂子,我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厉战飞没有挽留他,说:“你路上注意安全。”
南宫叶玫接口:“开慢点,苏大哥。”
“我会,谢谢老大和嫂子。”
苏辰寒离开后,厉战飞对南宫叶玫说:“媳妇儿,太晚了,就在这里睡,你明天早上回影视城。”
“行。”
两个人睡下后,厉战飞才说:“元宵节那天,轻羽给辰寒打电话,要她见证她向岑海求婚……”
“啥?”南宫叶玫吃惊地叫起来:“苏大哥凭什么要去见证她向岑海求婚?!这不是在苏大哥的伤口上撒盐吗?”
厉战飞点头:“是岑海要求的。”
“岑海叫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南宫叶玫很气愤:“她自己没长脑子?”
厉战飞看着叶玫的气愤,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他知道,几个兄弟里面,叶玫和苏辰寒的感情要深一些,这缘于他那时候回部队把她重点托付给了苏辰寒,苏辰寒也一直对她照顾有加。
再说,叶玫和他一样心疼苏辰寒,轻羽是唯一一个和辰寒最接近的女子,她离开他,还要回头伤害他,刚才厉战飞听到苏辰寒说这事也忍不住大脾气。
叶玫平静了一点,问:“那苏大哥答应了吗?”
“答应了,”厉战飞回答:“辰寒为了轻羽的幸福也要去。”
“我明白了,”南宫叶玫说:“苏大哥当时虽然见证了轻羽向岑海求婚,但心里一定气不过,所以今天来找岑海打架,是不是?”
厉战飞摇头:“不是,比这更复杂。”
“更复杂?还有什么?”厉战飞说:“元宵节晚上,岑海和轻羽到了云歌市,和辰寒见面后,岑海给辰寒和轻羽的酒里下药,想让他们把生米煮成熟饭。但辰寒觉了,马上跑回去了,所以今天过
来揍岑海。”
“下药?!”南宫叶玫听得倒抽冷气:“这岑海胆子也太大了,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出来了,难怪苏大哥那么生气。”
“是啊。”
南宫叶玫又问:“那轻羽呢?她不是也被岑海下药了?”
“辰寒不知道轻羽的情况,”厉战飞顿了顿,说:“他以为轻羽和岑海上床了,才跑过来打岑海。”
“这岑海该挨!”南宫叶玫也很生气:“早知道他做这么坏的事,我就应该揍他一顿。”
厉战飞摸着她头上浅浅的短,说:“这事还没有弄清楚,你别生气。岑海未必敢碰轻羽,他知道碰了轻羽就摆脱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