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有人斥责道。
“我激动嘛!”叶红枣满不在乎地说:“我没想到这么晚还有飞机在天空飞,是有人来了吗?”
一个男人没好气地回答:“这么晚谁会来?”
“哦!”叶红枣恍然大悟地说:“那就是有人走了?谁走了?少主吗?”
“别跟她说话!”另一个声音干涉。
他又对叶红枣说:“你也闭嘴!不该问的不要问!”
叶红枣嘟囔:“我是觉得闷,什么也看不见,心里没有安全感,想跟你们说说话而已。”
没人理她。
这时她听见飞机的声音已经远去了,又叽叽喳喳说:“对了,你们这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人生地不熟的,我就算逃也逃不出去,你们为什么还要蒙着我的眼睛?”
还是没人理她。
她悻悻地说:“我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一船有枪有刀的大老爷们儿,连话都不敢跟我说,你们倒底在怕什么?”
一个声音说:“我们又不是怕你!”
“呵呵,我明白了,”叶红枣说:“你们是怕爵爷,因为她不让你们跟我说话,可是,她不也是个女人嘛,你们为什么这么怕她?”
没人理她了。
过了很久,船停了,几个人拽着她上了岸,继续跌跌撞撞往前走。
到了一个地方,她听见开门声,然后有人取下她眼睛上的布,将她推了进去。
她看到这是一个小房间,里面还有床,床上有床单和棉被,暖暖和和的,不过还是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洞。
她笑嘻嘻地说:“哎哟,这是给我换地头儿了啊!这房间好多了,我喜欢。”
看守给她送来了饭菜,她看着三菜一汤,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赞叹地说:“你们这的牢饭真好,还是海鲜,我都舍不得出去了。”
这个房间有监控,玛丽.琼看见叶红枣一边吃饭一边赞不绝口,好笑地想:“祁玉成的老婆果然不一般,坐牢都能既来之则安之,还坐出了幸福感。”
和叶红枣的“幸福”不同的是,五十九在格斗营因为被打得太狠,躺在莱特的医务室里完全动弹不了,全身痛得连身都不敢翻。
这个夜晚,就是厉战飞找到船后返回森林里的晚上。
不巧的是,他刚离开那边不久,叶红枣就被人带上了船,所以他正好错过看到那艘船送走叶红枣。
他在返回森林的路上也听见了飞机的声音,并看见飞机从某个角落飞起来,一直往南飞走了。
他心里暗想,是谁深夜从岛上离开?
岛上有飞机,对他来说不奇怪,毕竟玛丽.琼这样的人进出肯定坐飞机,不可能乘船,因为太远了。
他之所以没有打那些飞机的主意,是知道他们对飞机的看管必定比船还严得多,他带着迟小童很难劫机逃离。
所以,他现在打的只是船的主意。
他当然也不知道,也是这个晚上,林萝逼苏缓伪装他的声音骗了南宫叶玫前来。
次日早上,莱特医生醒来,看见自己睡的房间很华丽,旁边有一个黑胖的女佣笑盈盈看着他。
他吓了一跳,问:“你怎么在这里?爵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