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情侣就是这样啊,明明对方就是坨狗屎,也生怕别人跟自己来抢。”
“呸,你不但骂自己还骂我!”
“打个比方。”
“那你要找个美丽的比喻。”
“那算了,丑陋更让人记忆犹新而深受感动,例如孟光。而美丽只是刹那心动,就像第一次看见你。”
“什么!”
“可惜,再看别人就没有心动的感觉了,所有的心动都在第一次给了你。”
“讨厌!又逗我。肉麻死了!”
白茴佯装生气的样子瞪着走近的刘长安和安暖。
“今天世界之窗的餐饮业都没有生意可做了,大家都吃饱了。”
“吃饱了就去方便一下。”刘长安指了指卫生间。
白茴捶了刘长安一下,安暖有些不满,觉得只有自己能捶刘长安,但是也不好说什么,笑眯眯地挽着白茴去下一个游乐节目了,免得她又捶刘长安。
刘长安走在背后,也已经习惯了女孩子们刚刚才背着对方念叨别人,转脸又嬉笑亲密无间的样子,毫无疑问并不只是安暖会这样,白茴也会这样,对于女孩子们来说,大概也心知肚明对方私底下会对自己又看法……她们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两个女孩子走在一起十分养眼,安暖堪称背影杀手,当然并不是说正面就不好看了……只是她的背影确实很让人赏心悦目,少女走动间腿弯活泼的律动,小白鞋随着脚跟的跳跃活力十足,双腿修长而笔直地连接着隐藏在包臀牛仔裤里的美妙曲线,细细的腰肢摇曳出夏日最轻盈的风情,头扎了起来,长长的两根马尾在后背摇摇晃晃,脖颈支撑着脑袋左右摆动,穿过树荫的阳光落在肌肤上,烧灼人心的美妙。
白茴在安暖面前,如果只看背面的话,当然只能当绿叶了,只是身材匀称,显得有些小鸟依人而娇俏玲珑,但是实际上白茴也有一米六几,和普通女孩子比并不算矮。
要是看正面的话,不看脸的时候,白茴就有些胜利的地方了,例如从两人平行的侧面看过去。
育良好的少女穿着T恤是什么样的风景,毋庸什么样诱人的文字来形容。
刘长安和她们的距离不远不近,也杜绝了心怀觊觎之人的搭讪,好在世界之窗这种多是家庭游客和情侣为主的地方,单身或者结伴前来的男子比较少。
夏日炎炎,待在家里吃着冰西瓜,吃着空调,来点麻辣小龙虾之类的,玩玩《王者荣耀》或者《英雄联盟》,又或者别的什么游戏,看几部电影,多舒服啊。
有女朋友有有女朋友的乐趣,单身有单身的乐趣,人活着,无论什么状态,都应该找寻自己这种状态下合适的乐子,而不是一味地去羡慕和渴求另外一种状态的乐子。
刘长安什么乐子都找,毕竟对于他来说,孤独才是人生中的常态,只是对于一个可以在地下河里被冲来冲去,顺着洋流转了很多圈圈,然后才上岸奔走到另一股洋流去周游世界的人来说,最近这一百多年好像都不够孤独了。
例如现在闲的没事想在珠穆朗玛峰上呆坐个几年都没可能了,时不时会有登山队员大惊失色地现:“冰尸!”
这时候刘长安总不能一瞪眼:“老子是活的!”
想想也挺有趣的,刘长安正想着有的没的,就见安暖和白茴去排队坐一个气动升降椅的项目了。
安暖和白茴招呼刘长安,刘长安看了看人群,摇了摇头,就在项目围栏外看着她们玩。
等到她们上去的时候,刘长安觉得她们两个参加这样的项目简直是在福利,这个升降椅不高,就是突然升高降低的惯性和加速度造成人体小脑反应引一系列心理和生理的刺激感,安暖坐在上面两条腿垂下来完完整整的瞩目,白茴当然才是福利的主要来源。
项目结束以后,工作人员还热情地邀请安暖和白茴再玩一次,但是两个女孩子想起刚才看台地下的叫声,脸颊红扑扑的拒绝了,一起跑去上厕所了。
刘长安捡了个石头,弹到了刚才起哄最厉害的一个小年轻的脑袋上,那小年轻吃痛,大呼小叫起来。
刘长安并不是报复,他没这么小心眼,只是觉得他大概喜欢这么叫喊,满足一下他,让他能够继续理由的充分的叫喊。
举手之劳,乐于助人,何乐而不为?
安暖和白茴上完厕所回来,拿着纸巾擦着湿漉漉的双手,走到了刘长安身边。
“你刚才是故意不来玩的对不对?”安暖哼哼着怀疑刘长安,“想在下面看我们笑话。”
白茴倒是觉得刘长安没有这么低级,毕竟同桌的时候,白茴有时候会在座位上蹦一蹦,跳一跳,伸个懒腰扭扭身子晃一晃,也不见刘长安两眼光地来看,不过这是人家安暖作为女朋友撒娇的特权,白茴也不好说什么。
可是这些起哄的人真恶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像憋久了的猴子一样。
“你们别选这种福利的项目啊。”刘长安建议道。
安暖点了点头,其实主要是白茴,自己尽管也会有所起伏,但是不会像白茴的那么活蹦乱跳。
想想刚才要闷死刘长安的壮志豪言,大概只有白茴才能够做到,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这一场景,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真是疯了,居然幻想自己的男朋友被别的女人埋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