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明天的族人里也有秦氏,秦三好和秦大舅就好想去死。
秦氏带着闺女回到家后,拉着她的手问,“你咋会想起让娘入族谱呢?”
“早就想着了,本来打算过完年娘当了第一庄的管事干出点儿模样来再提的,不过今天的机会正好,也就说了。”小暖笑眯眯得,“娘高不高兴?”
“高兴,高兴……”秦氏抹着眼泪,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参加族祭,还能埋入祖坟。
小草歪着小脑袋,“姐啊,咱们俩还在爹名下,啥时候才能转到娘名下呢?”
小暖捏捏妹妹手感极好的小脸,“这事儿急不得,当他受不了时,会把咱俩放出来的。”
受不了?小草的眼睛一亮。
第二天族学放学时,准备了好几种让爹爹受不了的手段的小草,信心十足地带着大黄和岭嫂等在族学门口,等到最后却不见爹爹出来。
一连三天,小草都没见到爹爹出来,一打听才知道,爹爹病了,根本没回村。
“病了?”小暖皱眉,陈祖谟那厮虽然四体不勤,但却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很少生病,怎么忽然就病了呢?
“绿蝶去打听打听。”
第二日,绿蝶带回消息,陈祖谟不是病了,而是被柴玉媛用鞭子抽了。
小暖一家三口瞪大眼睛,“怎么回事儿?”
“那日陈夫人自绫罗坊买布回到陈府后,用鞭子抽打东西出气。陈老爷进后院时,不巧被鞭子打到脖子,伤得不轻。”
是真的不轻,绿蝶见他躺在床上,脖子被缠得老粗了。
至于绿蝶怎么看到的,这还用想吗?
活该!小暖觉得无比爽快。
秦氏却觉得不对劲儿,“咋就那么恰好呢,柴玉媛不是故意的吧?”
绿蝶不置可否,“陈夫人院里都是她的心腹,打听不出实情。不过绿蝶觉得,陈夫人玩了十几年的鞭子熟练得很,不该错手伤人才对。”
秦氏忍不住翘起嘴角,也就是说陈祖谟被他媳妇在打了!
听着咋就这么解气呢!
小草眼睛转啊转的,“姐,爹受伤了,咱们该回去看看吧?”
当然得去,这样的大好事不在过年的时候大肆宣扬让济县父老跟着高兴高兴,多不仗义!
“翠巧去准备一下,待会儿咱们就出,去陈府探望父亲。”
秦氏怕怕的,“你们俩现在去,不是给他们当出气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