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
玄散等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哭得两眼红成小兔子的小草,迈着她的小短腿儿颠到大黄面前,很认真地问,“大黄,圆通身上是不是有坏人的味道?”
“汪!”大黄叫了一声。
小草又问,“是不是圆通身上有打伤玄其大哥的坏人的味道?”
“汪!”
小草抬起头,“姐夫,大黄说是。”
玄散颇不认同,“小草姑娘,大黄只是叫了两声,它是狗,只会叫的。”
小草又问,“大黄,哪个是带着你买过肉骨头的玄耑大哥?”
大黄看着玄耑,玄耑顿时一脸感动,谁说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看,这不是回头了么。
“哪个是三爷?”
大黄又看着三爷,然后小草看着玄散,意思很明白。
玄散也来了劲儿,“大黄,你的兔子呢?”
大黄立刻看向马车。
“大黄……”
这厮没完了!三爷脸一沉,“圆通,此事应弄尽快查明白。玄耑,你与圆通走一趟,事关镇清寺主持,不可鲁莽;玄散,准备启程!”
听到要启程,秦氏一家三口的目光齐齐落在大黄身上。秦氏含笑道,“大黄,去了那边要听三爷和玄其的话,别乱跑,知道不?”
大黄歪着脑袋,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
小暖叮嘱了张冰,才走到三爷面前,递上一个包袱,道了一声,“珍重。”
三爷接过时偷偷捏了捏她的小手,又与秦氏和小草辞行后,才上了马车,带着传旨的太监和侍卫们返回京城。
马车走了一段,大黄才嗷嗷地叫了起来,叫声中满是惊慌,小草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大黄以为咱们不要它了。”
大黄从马车上跳下冲了过来,扑到秦氏身边,呜呜地叫着。秦氏眼圈也红了,一下一下摸着大黄的背,转头看小暖。
小暖虽不忍心,但还是冷着脸道,“大黄先去,我们过几天就去找你,明白了没有?”
大黄依旧呜呜着不肯走。小暖咬牙道,“张冰,抱大黄上车!”
张冰过来,抱起呜呜叫的大黄头也不回地上车,马车又缓缓前行。
大黄的叫声渐渐消失于远方后,秦氏强忍着泪花,“咱们快点把这里的事儿忙完,然后进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