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规矩,但既然有,她就要遵守,就像九爷沐浴的时候,也都是采芹独自一个人进去服侍,她们只能守在外面是一样的。
往常采芹都会早早过来,今天九爷醒得早,这才要过去叫她。
半个时辰后,霍柔风已经收拾妥当,又让镶翠喂着吃了半碗粥,一根油条,带着张亭和张轩出了门,那天刚提上来的青江也跟着一起。
丫鬟们都不明白,九爷为何会另外找了两个丫头跟着出出进进,好在那个叫青霞的出去一次,便另外安排了差事,可这个叫青江的,九爷却还是带在身边。
采芹是一等大丫鬟,除非是特别的情况,否则是不会跟着出去的,院子里另外还有两个二等,按理也是她们跟着九爷出门,可不知是怎么了,九爷却又在府里找了两个丫头出来。
这两个丫头除了一口京片子说得响亮以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不论丫鬟婆子们如何猜测,霍柔风带着青江已经出了双井胡同。
坐在马车上,霍柔风问青江:“青霞以前在芦家待过,你呢,上一任主子是哪一家?”
青江没有想到九爷会突然问起这事,想起那天青霞的尴尬,她觉得提前和九爷说清楚,倒也没有坏处。
她道:“奴婢的上一位东家不是高门大户,东家是位秀才老爷,买了奴婢陪在小姐身边,可是好景不长,东家乡试落第,心灰意懒,便想回乡下教书,守着几十亩良田做个田舍翁,离京的时候,只带走了一个能帮太太做家事的婆子,奴婢和另一个小丫头都给卖了。奴婢有福气,进了双井胡同,另外一个小姐妹却不知道辗转卖去了哪里。”
青江口齿伶俐,一番话便把自己的过往说得清清楚楚。她虽然没在高门大户里做过事,但是上一位东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读书人。
霍柔风嗯了一声,道:“你的上一位东家是小门小户的,那你应该对市井很熟悉吧?”
青江点头:“奴婢以前常常跟着太太和妈妈去街上买菜,京城里哪里的菜最新鲜,哪里的米最便宜,奴婢全都知道。”
“好,那我问你,离庆王府最近的菜市是哪个,你知道吗?”霍柔风问道。
青江道:“奴婢知道的,就在庆王府西边,隔了两条街,有个大院子,那里面有卖菜的、卖肉卖鱼的,不过那个地方奴婢没有进去过,听说出出进进的都是宗室营的采办们。”
“那么说庆王府的采办这些也是到那里的吗?”霍柔风又问。
青江道:“那倒也不一定,王府里用度大,像瓜果蔬菜这些,会到丰台采办,偶尔才会就近去买,不像宗室营的,虽然也是皇亲国戚,可是也没有几家是亲王府、郡王府,有的人家也只有个空名头,早和寻常大户差不多了。”
“好,那我问你,离庆王府最近的菜市是哪个,你知道吗?”霍柔风问道。
青江道:“奴婢知道的,就在庆王府西边,隔了两条街,有个大院子,那里面有卖菜的、卖肉卖鱼的,不过那个地方奴婢没有进去过,听说出出进进的都是宗室营的采办们。”
“那么说庆王府的采办这些也是到那里的吗?”霍柔风又问。
青江道:“那倒也不一定,王府里用度大,像瓜果蔬菜这些,会到丰台采办,偶尔才会就近去买,不像宗室营的,虽然也是皇亲国戚,可是也没有几家是亲王府、郡王府,有的人家也只有个空名头,早和寻常大户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