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被打成这样?难道你真得偷拿了三姐的东西?”望着那张几乎让人辨不出本来面目的肿胀面容,江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叶湖掬下手可真够狠的,也不顾及这张脸很有可能会就此毁了。
“不是这样的,奴婢没有偷东西!”不待江抒过多感慨,厢杏忙惶恐地道。
身为一个丫鬟,手脚不干净可是大忌,若是传出这样的名声,这叶府怕是待不下去了,再到别处,也没人肯要。
这样一来,自己所面临的结局就只有两个,一是沦为乞丐,二是被饿死。
这两者皆非她所愿,于是在沉默片刻后,厢杏又慌慌张张地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十几日前奴婢在打扫我家小姐房间的时候,在外室的博物架下捡到了一颗大珍珠,知道那不是我家小姐的,一时贪心,就自己收了起来。没想到我家小姐竟然知道了此事,恼我不将珍珠拿给她,所以才动手打了我。”
“珍珠?”江抒猛然想到那日去书院之前,自己在叶湖掬的明瑟楼拿珍珠打花瓶的事情,心头不由一惊,“那颗珍珠现在在哪里?”
“这……”厢杏想了想道,“三日前那个下雨的晚上,奴婢去西厨房为我家小姐拿点心,因为天太黑,不小心撞到了五小姐,那颗珍珠从袖子里掉出来,被五小姐现了,她问了我几句,就拿走了。”
“她都问了你什么?”江抒忙站起身来问。
厢杏略一迟疑,轻声道:“五小姐问我,那颗珍珠是哪里来的。”
“那你是怎么说得?”
“我……奴婢照实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