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还这么小,你死了,他怎么办?!”江抒眉头忍不住一拧,“遇到事情一死了之的人,本王妃最是瞧不起,忍辱负重才更可贵!”
“王妃……”
“你与平儿也是受害者,本王妃不会牵连无辜的,”江抒轻声将她打断,“只不过,当年你嫁给这狗官时带来的柳家家产,怕是会被列在这狗官的贪墨之列,充如国库了。”
“无妨的,”那妇人缓缓摇摇头,“妾身当年将那些东西带过来,本是为了让这狗官放松警惕,好顺利生下平儿。如今大仇就要得报,那些身外之物,都不重要了。”
“话虽如此说,但将来你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在外过活,身上没些银两是不行的,”江抒想了想道,“这样吧,等把我们送到大牢后,你马上带着平儿回去,带上能够拿到的所有可以带走的值钱的东西,尽快离开。这案子我不便插手,把这狗官关进大牢后,我便会命人去湖州将知府大人请来,此事交由他处理。那时,你们若是被以这狗官家属的身份被控制起来,再想离开就难了。”
“是,多谢王妃恩典,多谢王妃恩典……”那妇人感激地向着她深深一叩。
“起来前面带路吧。”江抒淡淡道了声,不再停留,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