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整谒见余玠之事,很快传开。
这不,那俞兴一听此事,立刻将吕文德召来,却是和他商议此事如何处理。
毕竟余玠不比刘整这等毫无根基的北人,若是被余玠捅到临安之处,莫说是所谓的四川制置使了,只怕身上的官袍,也得被拔掉。
“你说这赛存孝,还真当自己是张飞了?竟然直接将此事告诉余玠?看来这厮若是不整治整治,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一想那刘整所做之事,俞兴就害怕的紧。
若是让余玠知晓此事乃是他做的,那他的项上头颅只怕就不在了。
吕文德却是笑道:“不过是才刚刚准备调查,你慌什么?”
“这种情况,你让我不慌张?”俞兴摇摇头,担心道:“要知道此事败露,咱们两个全都会败露。”
“虽是如此。但是你就不能换个思路?毕竟你也明白,若非临安所拨的钱粮不够,咱们如何要做出这种事情?”吕文德轻笑道:“要知道历经连番大战,又要训练新军,又要稳定地方百姓。临安从何处弄出这么多的钱粮,来满足众人的需求?”
俞兴眉头一跳,露出几分欣喜,诉道:“你是说——”
他和吕文德负责后勤之事,当然知晓目前朝中状况如何。
仅仅是维持目前状况,已经是吃力无比,若是继续下去,非得崩盘不可。
“没错。此事本就出自圣上示意,咱们也是依照他的命令行事而以。便是余玠问来,咱们也有足够的理由。”吕文德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立刻达成了条件。
俞兴也是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前去和那太监见上一见,探探他的虚实。若是可以的话,让那余玠快点离开这里,才是正事。”言罢,已然推门而去,却是径直寻找那送来圣旨的太监。
这太监眼见俞兴亲自相见,自然是诚惶诚恐,不敢怠慢。
宋朝以文官为,他们又岂敢和士大夫相抗衡?
而被俞兴一番口舌劝说之后,这太监也是连连颌表示理解,旋即就拿着圣旨,跑到府衙之中催促起来,让余玠快些跟着他前往临安。余玠无奈,虽是百般推辞,但见到对方都拿出了圣上的名头,只好无奈接受,临走之前将府中之事叮嘱了属下之后,便随着这黄门一起踏上路途,前往临安。
…………
临安城。
居于府邸之中,姚世安左右走动,显得特别的焦躁。
待到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落入院中,他方才欢喜过来,赶紧将鸽子捡起,取下上面的纸条。
眼见上面的字条,姚世安哈哈一笑,叫道:“余玠。昔日你陷我于不义,今日也莫要怪我狠心了。”手上一点火光冒出,立时将这纸条烧尽,旋即便踏入府邸,却是朝着谢方叔所在的地方走去。
刚一走入,那谢永康就现他了。
“好友。今日你怎么有兴趣来我这里?”
姚世安勉强一笑,却道:“实不相瞒。今日我前来此地,实在是有要事禀报。不知家父是否在这?”
“什么事情?”谢永康神色一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