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想知道吗?”
王轩顿了顿,用审视的眼神看过眼前几人。
“那是自然。毕竟咱们几个可是要青史留名的人,怎么能够碌碌无为呢?王先生,您告诉我们吧,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邢建拍着胸膛,张口就应了下来。
他既然表态,李骞也只好阖回道:“没错。若是能有王先生出手的话,应该能够顺利成功吧。”
经过这几次,他也见识到王轩的手段,除了在面对萧凤的时候露怯外,对于其他人完全是处于一种碾压状态,那苏澜就因为不敌王轩,屡次败下阵来,其推动的废除田亩限制法案的政策,也一直都处于无限搁置的状态。
“哈。你能有这个心思,就已经算得上是很好了。只是接下来这件事情,只怕要有点难办了。”王轩用一种迟疑的语气说,李骞忍不住好奇心,继续问道:“哦?是什么事?”
“唉!还不是关于那崇文书院的吗?”哀叹一声,王轩双目微垂,带着几分伤感。
李骞心中一愣,也不免透着几分担心来,诉道:“是关于那些被关押的学子吗?”他人或许忘了,但是他作为崇文书院的学生,却并未忘却曾经生在中央警局之前的事情。
确实,事后的确证明了张茂无辜,王路的弹劾案也就此撤销。
但是他的那些学子都还被关押着,关于他们的处置也一直没有撤销,直接取缔学籍、禁止科举,对这群素来以国家主人自居的学子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邢建也是一脸懊恼,张口骂道:“唉!也不知晓主公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直接取缔学籍、禁止科举?这算什么事啊!”
“没错。”
王轩点点头,解释了起来:“若说此事,他们当时候的确是太过冲动了,但这不也是为了国家考虑吗?主公却是直接废除学籍、剥夺功名,岂不是太过了?”
他这一番话,自然也让李骞有所意动,连连阖点头,一副称赞的模样来。
“虽是如此,但贸然冲击警局,终究还是太过莽撞,不是吗?”
这时,始终沉默不语的谢进却是插嘴说道:“尔等也应该知晓,若无中央警察局的维持,这长安城定然没有今日这般安宁、繁盛,但是他们却聚众围攻中央警察局?不管是什么借口,终究也会对秩序造成偌大的危害,若是有人趁着这个时候作乱,其后果不堪设想。”
邢建有些不乐意了,反驳道:“哼。你也有脸说这个?当初我等组织学生运动的时候,你这厮便以私人缘由避开,这才侥幸未曾卷入其中?如今时候却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还算是我的同学吗?”
“这——”
谢进想要辩解,但王轩却插了一嘴。
“邢建兄。你这就说错了,你也知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谢进兄向来都有志于学,对于我等之事从未插嘴。而且她若是当真有私事要处理,你难不成还打算阻止吗?只能说,人各有志罢了!”
看似中正的劝说,却在邢建心中埋了一个芥蒂。
邢建逼问道:“谢进,你当真是如此考虑的吗?”
“也许吧。”
谢进并未掩饰自己的心思,又道:“毕竟我始终太过愚钝,适应不了你们这满是算计的模样。”
听着众人张口就是拉拢、闭口就是打压,谢进实在是太累了,却是生出退隐的打算。
李骞却感到有些可惜,又是劝道:“谢进,你这是想要离开了吗?但是你可别忘了,咱们的那些学长,目前可都被主公关押在崇明楼之中。若要救他们的话,也只有你我才行了。”
“好吧,那就姑且答应你这一件事吧。只是之后的话,还请让我莫要再受打扰,行吗?”谢进虽欲拒绝,却也没有直接点名,留下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李骞稍感放心,阖回道:“如此便好。”
眼下天色已暗,几人彼此告辞之后,便重新回到了家中。
而那王轩当走入屋中,却是稍微皱紧眉头,却是喝道:“既然来了,为何还刻意隐身?莫非以为我现不了你吗?”
旋即,自里堂之中走出一人来,正是王轩直接接见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