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弄,赛场之中的球员也是一脸茫然,弄不清楚状况来。
王延龄则是躺在地上,双目紧紧闭着,唯有嘴巴不断地呻吟着,似乎相当的痛苦。
而长安钢铁厂的队员们则是一起围在王延龄身边,甚是关切的问道:“队长,你怎么了?”更有人高声叫道:“医生!有没有医生?快来帮一下队长,他快不行了。”
“干他娘的,就是这一群混蛋,要不然王队长如何会变成这样子?”
作为王延龄的忠实球迷,当即就有人推开栏杆,直接跑到了比赛场上,抡起拳头就对着那史问天挥去。
当然,史问天作为一个球员,其身手当然也不在话下,轻轻松松就躲了开来,更是顺势将这人丢了出去,骂道:“怎么了?看到比赛输了,就想要打人吗?你们的球迷就这样子。”
“还不是你这厮作鬼,要不然如何会变成这样子?”长安钢铁厂队员纷纷骂道。
那史问天却是毫不在意,张口辩解道:“我不过是想要断球罢了,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子?而且裁判也没说呢,你们怎么就在这里嘀嘀咕咕的?”
见这罪魁祸毫无悔改之心,众人纷纷张口怒斥,“无耻”、“卑鄙”,越来越多的球迷涌入比赛场地之中,齐声对史问天出质疑来,眼看着整个局面就要彻底崩坏。
史问天也是感到害怕,打算从这里离开。
作为整个赛事的组织者,王丰当即站了出来,对着众多的侍卫诉道:“还不赶紧维持秩序?莫不是等着那史问天被围殴才算吗??”一行保安纷纷出手,将所有的球迷都给挡下,让史问天得以快速的离开此地。
对着那长安钢铁厂之人,王丰感到不耐烦,摆摆手斥责道:“你们还留在这里,还不快点离开这里?”
“离开?但是我们队长的伤势怎么办?别忘了,他可是被那史问天弄的,你作为苍狼队的金主,怎么也得给咱们一个说法。不是吗?”有人打着胆子冲着王丰诉道。
王丰脸色一沉,直接骂道:“比赛之前不是已经签订契书了吗?一旦入场,生死无论。他变成这样子,也是没有防备,要不然如何会变成这样子?而且你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莫不是以为仗着人多,就能够欺负我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警察局之人赶来,将你们全都赶出去?”
“你!你这样,不怕遭天谴吗?”
那人梗着脖子,直接骂道。
王丰神色微冷,当即示意自己的手下动起手来,诉道:“只是一场意外,你们就想要讹人?莫非以为我就害怕吗?趁着现在我还没脾气,赶紧滚出去。”
“滚出去?我看你应该滚出去。”
周遭众人齐声呐喊,顿时将王丰吓住了。
不过看到身前立着的十来个侍卫,王丰还是大着胆子诉道:“你们想干什么呢?莫非以为人多势众?莫要忘了,咱们长安城可是有王法的,你们若是敢伤到我,信不信警察局就会派人将你们全都抓起来?”
这话一出,立时就将众人镇住了,谁不晓得萧凤威严,而之前崇文书院围攻警察局之事,也足见萧凤对群体事件的厌恶,他们若是伤了眼前之人,只怕当真会被抓起来。
“虽是如此,但是关于王延龄的伤势,你总得给个解释吧。仅仅以意外作为解释,实在是太过荒谬了。”
王若风走了出来,为了能够研制新式汽车,他打算向长安钢铁厂请求技术帮助,所以连带着对长安钢铁厂队员也有所关心,这才跑到这里来观看蹴鞠比赛。
眼下长安钢铁厂出现问题,自然是最好的拉近彼此关系的时候,所以王若风便走了出来。
“没错。再怎么说,你也得给我一个交代。”众人齐齐诉道,一起威逼王丰。
王丰感到心虚,但自诩身份尊贵,却不肯就此罢休,依旧梗着脖子骂道:“我不是说了吗?这就是意外。你们究竟还想干什么?还不快点回去,要不然你们的队长得不到救治的话,可是会落下大问题的。”神色虽是狰狞,但语气却弱了三分,不复之前的盛气凌人。
“没错。再不送去医院的话,只怕队长他真的会有危险了。”
那正在照看王延龄的人也是面色忐忑,他们不过是寻常之人,哪里回什么岐黄之术?
王珂转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萧凤,央求道:“主公!”
“好吧。我明白了。”萧凤微微摇头,排开众人来到了王延龄之前:“在下不才,曾经在华夏女子学院之中学过,精通一些岐黄之术,不妨让我来看看情况吧。”
众人脸上浮现欣喜,连忙让出一条道来,让萧凤来到了王延龄之前。
谁不知道仅凭医学而论,长安之中以华夏女子学院最为厉害,其中所培育的学子多数都被送到军队之中,负责治疗那些负伤在身的士兵,多年的经验下,实力可要强出别的学院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