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个玩意在玩啥呢?”鬼叟说道:“按家的出溜,你再看看最奇怪的是,那家家门口拴着的看家狗,见了他竟然的不叫!”
“不行!”我略微的寻思了一下说道:“老鬼你进各家去看看,我总觉得这小玩意按个屋的出溜,不像是啥好事。”
眼看着这个草人把整个村子里的人家,都给出溜了一遍,转身的从最后一家人家颠陷了出来,站在村口那里不动了!
我和晓晓疑惑的走上前,把草人给抓到手里一看,着了道了!
草人不但那头顶上的白家特有的符文印记没有了,就连那后背上写着晓晓父亲的生辰八字,也没有了。
我掰开草人的后背,向着里面一看,就连鬼娘给草人用红布做的一颗红心,也是化成了一小堆黑灰!
“完了!”我扔掉手里的草人说道:“草人早都让人给毁了,看来是有人故意阻止我们找到你的父亲,这下子麻烦大了!”
正说着呢,鬼叟在我们面前现出了身形。
伸出黑的手指给我们看,说这个是在那各个的人家里现的。
“这是啥玩意?”我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鬼叟捻了一下手指说道:“黑色的粉末,都是在各家的锅台后面现的。”
“一家就那么的一点,也就有花生豆那么多。”
“少爷你闻闻,还有点腥子毫的。”说着鬼叟把手指冲着我伸了过来。
很腥的鱼腥味,就像是被粉碎了的鱼干味道。
“锅台!”我叨咕了几声,还真猜不出来这玩意放到锅台后边,能有啥用?
“这个看着咋那么像阴脂粉!”晓晓疑惑的说道。
“阴脂粉,啥意思?”我转头问晓晓道。
“阴脂粉是阴间的女人用的一种胭脂粉,这个在阴界是很平常的东西。”晓晓说道。
“啥?”我疑惑的说道:“晓晓不对劲吧!那女人用的脂粉那咋地也都是白的,这个可是黑的啊,完了还这么的难闻!”
“傻哥哥!”晓晓摇摇头说道:“那阴物和阳物永远是相反的,这个你咋还忘了!”
“那黑色的脂粉抹在阴人的脸上,就变成了白的,那鱼腥味也就变成了扑鼻的香气了!”
听了晓晓的话,我半天没琢磨出来味来。
这阴间的脂粉弄到了阳世间的人家里面,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想来想去,不管着咋地,这阴间的东西落在了各个的百姓家里,终究他不是啥好事!
正准备着和鬼叟按着家的走,把各家的那锅台上的阴脂粉,都给弄走的时候,远远的从村口就跑过来了一个人!
跑到了近前一看,竟然是那个闫叔的养子,闫子恒。
“他咋来了?”我疑惑的对着鬼叟问道:“这么多年我不在家,这个子恒和念祖他两玩的咋样?”
“挺好的啊,少爷!”鬼叟看着跑过来的子恒说道:“他们两玩的很好,小时候这子恒没少护着念祖,看着比当初你和文宝之间的感情都好!”
一听这话,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子,想起来我小的时候,闫叔就喜欢文宝和我在一起。
那么现在这个子恒和念祖之间,不会也是闫叔撺掇的吧?
可是想想又不对,照着鬼叟说的,闫叔死的时候,念祖才刚刚几岁。
正寻思呢,这个闫子恒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跟前。
弯下腰不停的捶打着大腿,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样子是跑了很远的路才对。
“你咋来了?”鬼叟上前抚摸着闫子恒的后背,从身上取下来水壶,递给了子恒。
接过来水壶,子恒仰脖“咕咚咕咚!”的周了几口水,放下水壶说了一句让我们都震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