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塔之上,叫出了她的名字,让她痛苦了几百年的话,也是憎恨我的源头……
我脸色闪变了几下,脱口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白夭夭,你不配当我的侍女,因为你长得太丑?是这句话?”
当我再次说出这句话,面前的毒龙娘娘明显被一股无比的怒火所支配,冷眼看着我,迸出恐怖的杀机,似乎已经不再考虑剥离本源之力的事了,而是打算立刻了结了我。
我急忙朝她摆手,辩解道:“不对!不对啊!我那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根本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难道你真叫白夭夭,来自白蛇部落?”
“呵呵,王纯阳,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还只是认为你和他长的像而已,不会是他,毕竟幽冥太大,生活了无数的妖魔鬼怪,长的一样也是极有可能的,但慢慢的,我现你就是他,果然没有错。”
毒龙娘娘紧紧的盯着我,细长双眸中的光彩也在剧烈的跳动,不止是恨意,还掺杂着些许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虽然我不知道你王纯阳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似乎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记忆呢,但我白夭夭真的很荣幸啊,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还有给予我的羞辱,我又怎么能不好好的回报你呢。”
我脑袋彻底的乱了,毒龙娘娘原来真的叫白夭夭吗,来自白蛇部落,似乎在她的身上也生了我春梦中一幕一样的事情。
可怎么可能,那只是一场没有让我没有达成所愿、没有结果的春梦而已,为什么会和毒龙娘娘在现实中的过去生的一模一样?
“不对,绝对不对!”
我捋了一下思路,假如我做的春梦的确生过,毒龙娘娘也就是白夭夭遭遇了我春梦里的那件事,被我狠狠羞辱了,但那个白夭夭看起来还挺年轻的,至少得是几百年前吧,那个时候的那个人一定是纯阳武帝吧,确切的来说不是我王飞翔啊。
那么纯阳武帝为什么要羞辱一个小姑娘呢,似乎没有道理啊。
我再回想一下那场春梦,想到自己所听所见,一直到最后脱离那个身体飞上高空,又意识到一个很滑稽的可能性,难不成我的意识飞回到了几百年前,附体在了纯阳武帝的身上,对着少女时期的白夭夭一顿羞辱,导致她现在遇到我狠狠的折磨我,成了一个因果?
可还是不对啊,那究竟是她先折磨我在先,还是我羞辱她在前,如果她不折磨我,我在春梦中又怎么会羞辱她呢,反过来,我不羞辱她,似乎她也不会憎恨我。
草草草!
我用力的敲了敲太阳穴,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这就好像是一条蟒蛇,咬住了自己的尾巴构成了一个死循环的圈圈,怎么都走不出去,说不通。
“白夭夭,我问你,你说的那个时候,是不是我,不对,王纯阳她想要找九个侍女,伺候他起居……”
“够了!既然你已经记起来这些了,那现在你应该没有话说了吧?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你永远无法明白,你的那一句话对我造成的伤害有多大!”毒龙娘娘全身都轻微的激颤起来,双眸都变的赤红,暴虐。
“啊!”我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憋屈的大喊了一嗓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我真的快要疯了,被这错乱的一切搞的,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我在春梦里为了泄,羞辱了她一句,就导致我承受了她那么多的折磨?如果早知道这一点,打死我也不会羞辱她啊,可话说回来,她不折磨我,我也不会羞辱她啊。
唉,又进入了死循环模式。
“现在,我已经回答了你想要知道的一切,可以安心的接受你的命运了吗?”
毒龙娘娘的声音将我从紊乱的思绪中拉扯了回来,我抬头看了看她:“没有。”她说的命运肯定也就是承受本源之力剥离的痛苦,还有永久的囚禁和折磨,傻逼才会坦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