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云清欢轻笑逸出声来,人证物证俱全,这样心思缜密的栽脏陷害,她今天就是想否认也难了吧?
“是又如何?是又如何?哈哈……哈哈……”东方醒怒极反笑,直到笑出了眼泪,才停下来。
猛地从主位上站起身来,一个跨步向前,大手已然抓住了云清欢的衣襟,神色冷厉。
“是又如何?云清欢,你怎么这么狠心?那只是个孩子,他还只是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你竟如此狠心要置他于死地,他究竟是哪里惹到你了?”
“他没有哪里惹到我……”云清欢未说完的话意思是,他没有哪里惹到我,所以我也不可能去动他。如果是平常时候的东方醒也许能听出她的意思来。
可惜现在的东方醒满脑子已经被失去孩子的怒火充满,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认真思考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到她这样说,就更是怒从心起。
大手陡然松开她的衣襟,却在她尚未回神的瞬间掐住她的脖子。“他没有哪里惹到你?那你又为何要置他于死地?云清欢,你还记不记得大婚当天本王是如何跟你说的?”
“记得……清欢自然记得……”一阵寒凉从心底爬上,瞬间淹没了她的双眸,那双澄净如水的眼眸此刻犹如寒冰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