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不以为意,手掌在池嘉木大腿上轻轻拍了拍,拍出了令人耳热的声响。他微一曲掌,手中积运成气,紧贴在池嘉木大腿上,手掌上的热度源源透过布料传递到了池嘉木身上。紧接着,滚滚的内力和毒素也击打到了池嘉木的大腿上。池嘉木面上表情一阵变换,过不片刻,他的脸就憋成了猪肝色。
宋濯往他裤裆里一看,笑得更邪妄了,他俯下身,隔着布料曲起一根食指,轻轻弹了一下池嘉木的□□之物。池嘉木立时就忍不住呻-吟出声了。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一脸笑的宋濯,像是只要一能动弹,就能蹦起来把他拨皮拆骨了。
宋濯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只扁扁嘴,扬了一下眉,就很是不在乎地又弹了池嘉木两下,状似关心地说:“池先生一定憋得很辛苦吧,要不你还是说了吧,替别人受罪,甚至赔上自己一辈子,何必呢,你说是吧。再等等,你这兄弟恐怕要废了。你看你看,要萎了!”
池嘉木咬牙:“我看不到!”
宋濯恍然大悟似的看了看他,又伸出手指弹了几下池嘉木的小兄弟,一边弹一边笑着说:“是我疏忽了,不过……看不到,是可以感觉的嘛。是不是要萎了,恩?”
池嘉木又憋又气,脑子里的思绪一*被打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继续用自己最大程度的眼神光波瞪视宋濯。宋濯等了一会儿,见池嘉木一句话也不说,突然又笑了:“要不这样吧,我帮一下池先生,如何?”
“呸!谁要你帮!老子没有龙阳之好!”
宋濯也不理会他,径自就握上了池嘉木的兄弟,他似乎也不讲什么技巧,偏偏数指一捏一揉,仿佛是恰到好处地就撩拨了人的痒处。池嘉木就硬生生地感受了一把什么叫身不由己。
池嘉木虽然拒绝不了身体上的变化,内心还是拒绝的啊,他拼命聚拢了一线理智,就斜睨着宋濯开口嘲他了:“我听说你们练三尸掌的人都没有后代,不会是从小毒吃多了,揠苗助长,长大就不行了,只能从别人身上找快感吧?”
宋濯脸色一沉,他捏紧了池嘉木的下巴,冰冷冷地和他对视了几个呼吸,片刻后又冷笑着松开了。他直起身,提起池嘉木就把他丢到了一旁的躺椅上,走过去就压在了他身上,按着他冷笑:“既然你想弄清楚,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到底是不是揠苗助长好了。”
“你想干什么?!”池嘉木有点不可置信,瞪大了眼。
他震惊地想往后撤,可惜他仍然被点着穴,根本退也退不开,而宋濯已经毫不留情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扒下了他的裤子。
池嘉木万万料不到宋濯这个变态竟然变态到这了这种程度,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傻傻地瞪着宋濯。宋濯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给他翻了个面就提枪上阵,摁着池嘉木来了一遍。那是横冲直撞无情人,流血流汗无人怜。
池嘉木恨得差点眼眶都红了。
池嘉木从小就跟在他师父南星子身边,作为常青门神医唯一的传人,自然是走哪都被人高看一眼,遇上个把爱拉近乎的,少不得还要被恭维一番。后来他师父去了,他就成了神医,走到哪里不是被人高高捧着,别说这种侮辱,那是从小到大连些委屈都没给他受过。这样的屈辱他怎么忍得?
强烈地痛过之后,反而麻木了,池嘉木裤衫不整地趴在躺椅里,这张躺椅还是他自己挑的藤编椅,上头凹凸不平的全是编织的纹路,现在这些纹路密实地压在他脸上,一下一下压迫地磨着脸。他想一定把他的脸压出了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宋濯一边顶撞一边说:“我告诉你没有后代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女人一般活不过两天。”他在池嘉木身后冷笑几声,用力顶了几下,泄了。
池嘉木瞅了一眼不远处壁柜上的刻漏,心里默数着时间。本来他们约好的,由桓昊去找沈愉,把他从背后打出来吸引江湖中人的注意力,让宋濯等人内部自顾不暇,暴露沈愉后,乐天成就能来突击庄子救自己了。但是这一看时间,和乐天成约好的还剩半个时辰……半个时辰黄花菜都凉了!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