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洛天晚上喝了些低度数红酒,按理说不会有什么事。结果灌了两杯,从脚底开始冒热意,眼前人影晃动。
心知大事不妙,自己有可能醉了,阳洛天赶紧找了个理由出了房间,跑到厕所往脸上冲凉水。
冰冰凉凉的水,似乎也不能缓解越来越矛盾的五脏六腑。背靠着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仰头,大镜子的少年脸颊绯红,不住左右晃悠跳探戈。
正巧有个包厢里的男生从厕所出来,瞅见贴在墙角的阳洛天,赶紧打招呼:“你没事吧?”
“没事,我休息一会儿。”阳洛天尽力站稳脚跟,扯出一抹笑,“你先回去,我马上和大家汇合。”
那男生虽有疑惑,却也不敢违背,仅点点头道:“那我先过去了,对了,你询问我的关于列衡宇母亲的事情,我等会儿告诉你。”
“谢了。”
阳洛天靠在墙角,摁住太阳穴开始迷迷糊糊地思考。第六感天生过于常人,她不觉得自己就能被两杯红酒压倒……
阳洛天软软地靠在墙角,摁住太阳穴开始迷迷糊糊地思考。第六感天生过于常人,她不觉得自己就能被两杯低度数的红酒压倒……
大包厢里都是同龄人,大家子弟教养还算良好,估计也没谁故意给阳洛天下手段。唯有几个来来回回送酒水的atr,似乎有意无意往阳洛天那块地儿端茶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