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圣华混得风生水起,前些日子死里逃生后,和列衡宇走在一起————列小哥似乎还不知道她的真身。”
明亮的校医室,阳岳有条不紊报告着阳洛天最近的动向,办公桌上搁着一摞八卦光鲜亮丽的杂志。
耳麦那头的女子静了静,嗓音清冷如风:“圣华片区的危机已经不可阻止,如果可能,尽量护着她。”
阳岳默默答应,手中的笔在白纸上划过弯弯曲曲的墨迹,直到那边的人挂断通话。他抬眼望向窗外,瞳孔里映衬的晨光已经乍然明亮,阴郁天空下绵绵细雨打湿了窗边簇簇的野樱。
雨水仿佛淋到心里深处,湿漉漉、潮湿、无奈。
半响后,耳麦再次传来通讯,阳岳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接通。
那头却换了人,悄悄压低的嗓音愈邪气:
“岳阳阿~阳洛天那小子是块璞玉,多让她经历些风险磨难,只要不死怎么折腾都行。我家沧月惯着她,是因为师徒孽缘。不过特工绝不能感情用事,所以~大特工你应该明白。”
阳岳:……
来人一贯的邪肆语气,轻挑而张狂,阳岳不禁微皱眉。
“阳洛天毕竟才十八岁,远在他乡的小孩子总该-----”
那边的人啧啧轻笑,提点了句:“十八岁又怎样,当年我们谁不是十八岁。阳洛天那小姑娘指不定就是第二个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