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洛天拉开窗帘,看着木诗诗的车队轰轰烈烈消失在远方。
刺啦一声,窗帘被关的严严实实。
仰头,脚一踢,白拖鞋脱离脚丫子,直线砸向角落的天花板,触及到雪白天花板板面后,拖鞋震了震,回归地面。
半响后,天花板松了松,被缓缓移到通风道。
一道魁梧身形轻巧落下,小麦色的皮肤渗出薄汗,沾染了丝丝灰尘。
“不错啊,几天不见,反侦察能力越来越牛逼。”阳岳爽朗一笑,锐利目光四扫阳洛天猫了十天的卧室,凌乱不堪,偏生掩盖不住细致的高雅。
阳洛天翻个白眼,蹭蹭蹭爬上床,盘腿坐在床上,“小爷是钻天花板的鼻祖,全天下的地鼠耗子都得称我一声祖爷爷。医生你在小爷头顶上钻通风口,简直是自找死路。”
阳岳啧啧赞叹两声,当着阳洛天的面儿拍拍自己的黑色作战衣,手掌啪啪啪落在皮质衣裳上,抖了一地灰尘,铺了骄傲的阳小哥一鼻子灰。
“你这小日子过的还挺舒坦。”阳岳和蔼地笑,“外边试图攻进乔宅的人,加起来都抵一个加强师附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圣华两家独大,斗得你死我活,但凡有点实力的企业政客都在找你这块香饽饽。”
又观摩了下奢华精致的卧室,入眼随便一块地板都能抵几两黄金。阳岳啧啧又叹了两句,“小日子真滋润,有反恐级别的特卫保护,住超五星级的屋子,吃金喝银,还有贴心人送卫生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