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拿着名单,二十个名字,这仅是省城的名单,全国范围内,被盖尔诱惑的人,何止这二十个?鹰眼的心沉甸甸地,在他的手边,还有一份文件,上面书写着各人的账户信息,最近一个月有不明来路的钱财汇入的,全用红色标注出来,一清二楚。
“说话呀,把我们弄过来到底什么事?”一个中年男人忍不住站起来,吼道。
“方大山,47岁,无业,这个月十一号,中午,在本市的人民路支行存款20万元。”鹰眼看着中年男人的脸,脱口而出。
中年男人一听,面如菜色,马上坐下,一声不吭,鹰眼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在座的所有人:“像他一样情况的,还有好几位,我就不一一点名了,职业不稳定,收入不高,却都在近期有大额的款项进账,这意味着什么,我想大家心里清楚。”
现场寂静无声,鹰眼手中的册子扔在桌上,啪地一声响,有人不自觉地打了寒蝉。
“所谓内外勾结,我以为只出现在过去,在历史中有所记载,没想到,到了现在,和平盛世的现在,居然还有这种情况为,简直是华夏之耻!”
鹰眼掷地有声,有人默默地低下头,一边的白狐观察着众人的反应,默默地地记下那些人的编号,“当然,迫于生活,迫于生计,理由一般是这个吧?”
无人敢应声,鲁泰安左右看看,身边的人还是一脸迷茫,但另一边的男人则不安许多,两只手不停地揉啊,搓啊,鲁泰安不禁冷笑,心里没鬼,何必如此?
“名单上,最近有进账的人,名字我就不一一念了,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愿意主动陈明情况的可以去往二楼第一间房和第二间房,坚持自己清白,与这件事情无关的可以继续留在这里,还有,有情况,不愿意陈明的,我们,单独聊。”
鲁泰安差点乐了,这是什么深明大义嘛,结果还是强压,单独聊三个字彻底打消了某些人的侥幸心理,还敢得瑟?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大家议论纷给,有人张头接耳,“鲁老板,你……”
“我今天就坐在这里了,哪里也不去。”鲁泰安打着哈哈说道:“不过,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前阵子的确有人拿着现金找我,说了一堆有的没有的,我以为是骗子,胡乱打了,难道,那个人拿着钱还找了这么多人?”
鲁泰安另一侧的男人猛地站起来,汗流满面,两只手还在一起揉啊,揉啊……
鲁泰安看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人冷冷地看着鲁泰安,一言不,默默地走出去,出门后上楼,有人带头,马上,人群开始分散,往外走的人越来越多,就这么地,人心垮了。
鲁泰安满足地将双手抱在胸前,这样才像样嘛,一番折腾地,二十个人里,只有六个人留在这里,其余十四人均上楼,分散在两间房里,鹰眼与白狐上楼,整理情况。
留下来的六个人面面相觑,还是鲁泰安身边的人说道:“唉,一步错,步步错,当时看着那么多钱,心里直打鼓儿,幸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