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的嘴角微扬，继续听莫飞燕往下说：“从今往后，你会被苏家排挤在外，至于程家那边，也许程今墨曾经动过认你的心思，但是在你做出偷盗这种事情之后，他也不可能再认你。”

“所以，你以后再也靠不上苏家和程家，没有了他们之后，你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姑。”

她的眼里有了几分得意，那双如画的眉眼里透出了几分刻薄。

顾唯一听到她这番话轻耸了一下肩说：“难为你想得这么远，只是我也挺好奇的，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把我们的东西拿走，却污蔑我们偷了你们的东西，这是曲家把你们惯成这样的，还是莫家把你们惯这样的？”

莫飞燕在这种地方不可能会接顾唯一的话，只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是这事没有关系，警察会查清楚的，但是顾唯一，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为我曾经和你做过一段时间的朋友感到可耻！”

顾唯一点头说：“嗯，我也觉得那件事情是我的耻辱。”

莫飞燕看着她说：“你不用在我的面前再摆出清高的样子来，顾唯一，你就承认吧，你就是个小偷！”

“我虽然对你非常鄙视，但是我这人一向善良，等你以后走投无路的时候，你可以来求我，我到时候也许还会赏你一口饭吃。”

莫飞燕的下巴微微抬起，自内心地鄙视着顾唯一，就顾唯一的成长史，在她看来，和她站在一起，都会降低她的格调。

正在此时，门被打开，段副关长带着几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