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巧。”宁意卿看着顾唯一说:“当时你还伸长脖子往山谷里看了一眼吧?”
顾唯一仔细回想,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因为锄头农民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农具,轻易不能弄丢。
所以在锄头掉下山谷的时候,她是想捡回来的,只是那一声叫声吓到了她,当时她好像刚好看完根据聊斋改版的《画皮》,老版本里是有真正挖心吃人的鬼,当时林子又密,她胆子又小,脑补了一堆的东西,吓得拔腿就跑。
她找到了事情的关键处:“所以你当时看到我呢?”
“是的,看到了。”宁意卿当时在山谷里,他的眼神又好,所以当时他看到了她,而她因为心里带着惊恐和惊吓,并没有认真往下看,所以并没有看到他。
顾唯一听到这句话终于明白她到秦家之后为为什么总是会遇到宁意卿了,只是那时她刚进城胆子小,而他又有着极为强大的气场,她很怕他。
当时他似乎还曾帮过她好几回,只是她因为心里的惧怕根本就没有去想那些,所以在她和简系泽的婚事定下来后,他把她抢走时,她是吓了个半死。
这中间的种种,如今想来,顾唯一自己也有些汗颜,所谓缘份,来的时候无知无觉,却就那样绑在了一起。
她觉得宁意卿也真是个死心眼的,居然会因为自己当时的一个无心之举而非她不娶。
她轻轻靠在他的怀里说:“你真是个傻瓜。”
宁意卿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就知道你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