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看了主管一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说的太直白了，才又开口。

“099其实真正的编号是编号09。”

“什么玩意儿？编号09？”

主管很是诧异的看着林昭身后的机器人，甚至翻来覆去的一直看着09脸上的编号，“你别告诉我，他现在脸上的编号……是假的？”

林昭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是假的，但是也不算假的。”

主管再次眨了眨眼睛开口，“林昭，你能管我听得懂话么？”

“其实，099只是他的虚拟模式。之前主管不是告诉了我恒力丢失机器人的事情，他原本脸上的编号一看，就知道出自恒力。所以我再去公司之前，就给09的中心系统植入了虚拟模式，也就是直接将09的空白资料完全用099的资料覆盖了。”

“用一句简单的话说，就是让他直接在外人面前转换成机械化的状态，而在家里或是没人的时候，又恢复自己本来的状态。”

主管听的一愣一愣的，“虽然，我还是没有听懂你说的是什么，但是有种你们研究机器人真变态的感觉。”

林昭笑笑，倒是没有说什么。

主管看了看09，“所以他现在其实就是装的？”

“……主管，是转换。”

主管无所谓的开口，“都差不多。”

……好吧，你是主管，你说的都是对的。

主管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感觉，“不是，这怎么看也不想是假的吧。”

说着主管还试着用手指戳了戳09，这触感竟然还跟人的感觉差不多，除了没什么温度。

“主管，这只是一种转换的状态，可以说是假的，但其实也是真的。”

主管撇了撇嘴，“说的这么复杂，我又不懂，不过你能不能让他再转换一下，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可思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