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扶额“七七八八吧，也不算全部想起来。”

“再说了，不是你希望的吗？”

夜离看着林昭，“对不起。”

林昭见此看了夜离一眼，“干嘛道歉？”

“一直瞒着你，是我不让他们告诉你的。”

林昭叹气，“我看就算你不说，他们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夜离只是嗯了一声。

林昭看着夜离，“我问你，这次鬼节你是不是原本就是故意的？”

“是，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会出现。”

对于这一点儿，林昭倒还是相信的。

“夜离，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说。”

“你喜欢的到底是一万年前的我，还是如今转世的我。”

夜离看着林昭，久久没有开口。

林昭正准备放弃的时候，夜离却是开口了。

“不管是一万年前的你，还是转世的你，我都喜欢。”

林昭并没有任何波动，“那如果我不是我，只是另外一个长得很像之人？”

夜离起身走到林昭身边，一把揽过林昭，“就算今天只是一个长得很像你的人，我也不会喜欢的。”

夜离执起林昭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地方，“你在这里，这里也只是为你跳动的。若是今天出现的只是一个长得很像你的人，那这里也不会跳动。”

“我清楚你的每一分，你的身体每一寸都有我的印，不管是千年还是万年，我都不可能混淆。”

“万年之前我便喜欢你，你走了我便死了。而在万年以后我们重新相遇的那一天，我便又重生了，然后这里因为你再一次跳动。”

林昭听的心底一动。

“你若是介意你现在的转世，那我会告诉你，万年之前我，喜欢的万年之前的你。然后万年之后我，喜欢的是万年之后的你，永远都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