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属于洛林!”托尔王子举剑高呼,所有的矮人也一起欢呼起来。
这场战斗消灭了500多兽人,而矮人和人类联军的伤亡微乎其微,仅有的两人受伤也是由山怪造成的。其实在战斗开始后没多久兽人的步兵就被打崩了,仅仅是因为混乱的战场和不知所措让这些步兵留在战场上,紧接着就迎来了总败退。
“呼!~”瓦尔基里一边脱掉自己的护甲和外套一边用水冲洗自己的头。刚才的战斗中她就像是一团红色的烈焰般席卷了兽人的大队,整个人都被鲜血染红了。
萧衍坐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抬头看着红的女孩卸掉一块块的重甲,露出白皙诱人的线条,汗水从她精致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沿着圆滑高耸的山峰曲线向下流去。她解开绳,轻轻甩动红色的长,把洋溢的青春和热情挥洒到落日的余晖里。
“咕咚~”萧衍咽了一口口水,“瓦尔基里,感觉你在这场战斗以后精神面貌好了很多,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嗯,有吗?”原本愁眉不展的女孩脸上满是泄后的轻松神情,“好像是,大战一场之后我心情好多了。”
“咚!”嘉拉迪雅从后面走过来,用长弓轻轻一敲,把盯着瓦尔基里看的萧衍击倒在地,“嘿,我知道这种感觉,下次你来我们世界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逛街吧,买一大堆衣服和鞋,爪拉着爪,超开心的!”
“好啊好啊!”瓦尔基里开心地扬了扬眉毛,“我还要吃火锅!番茄加倍的那种!”
……
佐尔格麾下的狼骑兵在战斗中被干掉了几十个,剩下的狼骑像被打断了腿的野狗一样在原野上哭号着,似乎完全丧失了继续作战的勇气,远远地逃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获胜之后矮人们的士气大振,兴高采烈地打扫战场。兽人士兵身上往往带着劫掠来的金银财物,碰巧矮人们也很喜欢这种闪闪光的小东西。战斗后清扫中获得的金银可都是能够让矮人士兵们自己保留的。
“贝尼奥夫阁下,”萧衍捂着流血的脑袋来到大法师身边,“兽人的军队这一次是不是太蠢了一点,以前我在敖德萨与他们战斗时,他们并没有表现得和土匪一样混乱不堪。”
“这是因为聚集在这里的兽人大都是部落中的逃兵、流亡者和亡命徒,”大法师说道,“与罗马尼亚北面的同胞不同,这里的兽人更加残暴、混乱,甚至会投效到一些邪恶而隐秘的存在手下求取力量和财宝,但是,作为代价,他们也失去了兽人的传统、坚韧和荣誉。”
“他们的指挥官佐尔格是个特别狡诈、凶残的家伙,”托尔金顾问加入到了对话中,一边擦着眼镜片上的血迹一边说,“我曾经多次和他进行作战,相信我,布兰顿骑士,他和你在北面熟悉的兽人不同。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有想到他这次的袭击会如此不堪一击,佐尔格是个老练的指挥官……但是今天看来他指挥下的军队简直和土匪一样。”
“没有荣誉和领袖的兽人就是如此,”一个威严得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托尔王子将利剑收回剑鞘扫视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兽人部落不乏高贵的勇士,但是听命于佐尔格和他幕后黑手的兽人已经堕落了。记住,如果矮人各氏族不能统一在一面旗帜下,迟早有一天我们也会落入同样的下场。”
“我们必须尽快夺回洛伦提亚宝钻,夺回我们的故乡,这是我们的使命!”
王子的命令不容置疑,而且刚刚获得的胜利也在激励着大家。
托尔王子的队伍加快了行军速度继续向北行。士兵们从战利品中间找到了许多洛林金币,这一定是兽人强盗们从矮人丢失的宝库中偷来的,萧衍几乎可以在每一个矮人的眼睛里看到熊熊怒火。
“原本我所顾虑的兽人追兵不过如此,哪怕再多来一倍的兵力我们也能击溃他们,”当天晚上,托尔王子坐在篝火边对大家说道,“每一个矮人都能对抗一百个这样的匪帮。我决定走更近的道路,尽快进入山区。巴托战士长,通知我们自己的士兵急行军向我们靠拢,我要带着我的黄金氏族勇士们直抵冷山的大门。”
“遵命,王子,”战士长捶胸领命,“洛林步兵距离我们有一整天的路程,我这就命令他们向我们靠拢。”
“王子已经开始轻视兽人的力量了,他会不会又渐渐滋生起尽快夺回冷山的念头呢?”索尼娅在团队频道里忧虑地说道,“他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我总感觉这句话就在他的喉咙里。”
“他正在召来洛林的步兵,”瓦尔基里仔细想了想,“这么说来,除了手中这支小部队以外,王子还有一支军队,但数量应该不会太多。”
“白天的胜利来得太容易了,我现在回想起来甚至怀疑这是兽人的阴谋,”嘉拉迪雅小口地嚼着肉干,“加速行军以后,托尔王子距离其他援军的距离就会进一步拉开,如果那个时候再遭遇更多更强的敌人伏击,也许我们就坚持不到援军到来了。”
“王子殿下,”篝火边的贝尼奥夫大法师斟酌再三,还是开口说道,“今天佐尔格的指挥有些反常,他先是过早地暴露了自己的军队,然后又让大队步兵匆忙赶来,结果在混乱和疲惫中被我们轻易击退。我们要提防这个狡猾的兽人有什么阴谋。山路能让我们避开巨龙的视线,但是如果我们在山区的崎岖地形里遭到伏击,很可能难以及时得到其他氏族援军的支援。”
不错!萧衍轻轻点头,大法师把他心里想的事情说了出来。在场的人包括托尔金顾问在内好几个都在点头赞同。从白天的胜利带来的亢奋中缓过来以后,很多人又开始冷静的思考。
“哼,”王子哼了一声,“一个匪帮的头目能有什么阴谋,就算他带着两倍、三倍的士兵前来,我们也不怕他们。”
王子的表情欲言又止,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出来。
“他怎么这么大意?”瓦尔基里嗅着自己刚刚洗好的长,“我们对于敌情并不是十分清楚,这样下去说不定真得会中埋伏。和援军保持安全距离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