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的高速公路上,白色卡宴风驰电掣,飞一般的超越了一辆又一辆车子。
“任少,刚才这件事……”
副驾驶座上的李晓忍不住了,小声向右后座上的任恒星问道。
自从车子离开驾校场地后,一路上行到这里足有半个钟头,任恒星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脸色阴沉的可怕。
“李晓,回头立刻调查这个小农民杜金山的资料!我要他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
任恒星咬着牙说道。刚才在练车场地上,保镖狼牙被杜金山打得很惨,前来当说客的李晓又尿染短裙,出尽了丑,虽然他任恒星没有受到什么直接伤害,但他的脸上却是最难堪的,实在是面
目无光啊!
“任少,这个小农民的武力很强大,他肯定学过很高明的功夫!而且听那三位少妇的意思,他好像是鲁山的地头蛇?”开车的狼牙说道。
“管他是地头蛇还是地头蟒,敢和我任恒星这条强龙作对,我让他是蛇死蛇,是蟒死蟒!”
任恒星攥着拳头,眼眸中尽是阴狠之色。
从澳洲回国后,他在母亲张楠这个女强人的光环笼罩下,办什么事儿都是顺风顺水的,还从来没有栽过这种跟头,更没有碰上过杜金山这种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
第一次碰上杜金山这种人,任恒星气得心里堵,好像一根鱼刺儿卡在了喉咙里,不把这根鱼刺消灭掉,自己这一口闷气难消。
“任少,那么对苏纯莺——您对她是不是有什么改变?”李晓小心翼翼地问。
“嗯,我任恒星吃定的女人,不把她吃到嘴里,我是不会放弃的!”任恒星冷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李晓很欣慰地笑了笑,任少的言外之意很明白,就是把苏纯莺吃到嘴里后,玩一玩,过完了瘾就会放弃她。而自己呢,看来还是大有机会的。
想到这里,李晓的一颗心就像她沾满了尿液的短裙一样,温热而又潮湿。
……
小王庄,通达驾校的练车场地上。
“小杜同学,你有办法治好我妹妹的眼睛?真的吗?”苏纯莺很认真地盯着杜金山,问道。
“那当然了!我老杜家祖上可是宫廷御医,我杜金山传承了祖上的医术,要治好你妹妹的眼睛,应该是没问题的!”
杜金山点头说道。
“一定能治好吗,百分之百能治好?”苏纯莺问道。“这个——现在不敢夸口百分之百,但是我把握很大啊!”杜金山说道,“不管我是不费吹灰之力,还是要费九牛二虎之力,反正我会治好你妹妹的眼睛,让我试一试,总比
不试强吧?”
“对不起啊小杜同学,刚才我是太紧张了。你说的对,试一试总比不试强。”
苏纯莺点点头,看了下时间,“现在快4点了,我先把今天下午要教的操作教给你,等放学之后再聊吧,好吗?”
“好啊!”
杜金山点点头,心想放学之后再聊?这话的意思是——
这一刻,杜金山那丰富的内心立刻展开了精彩的联想,感觉放学之后,必有好事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