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对问松的言谈,杜金山是愈赞许。他起身,向问松一抱拳,道:“师兄,有你带领我们新弟子一起前进,是我们的福气。”
问松忙示意他坐下,道:“大家都是师兄弟,私下言谈,更不必如此。”
杜金山道:“我是真心敬服师兄。”
问松笑道:“好了,这些话咱们都清楚了,就不说了。你快说一说同郎世天的事情。说实话,我还真是挺好奇的。”
杜金山向房门外看了一眼,意思是,忌惮着那小婢女。
虽说房门关着,但修行之人都眼耳灵光。如果那小婢女也是个修士,只需御气期的修为,就能够将房门内的情况都听去了。
问松笑道:“无妨,阿碧是伺候我多年的人,自己人。”
杜金山便也不纠结于此,最重要的是,他是并不怕此事从小道泄露出去的,而只是不愿意大张旗鼓地弄到公堂对峙而已。
因而很快便将自己兄弟几人从现此事到做成此事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同问松说了。
问松听罢,唏嘘了好一会儿。“这几人,竟然有如此胆量?”问松道:“要知道,以宫先生的修为身份,即便是我们这些大弟子、甚至是那些先生们,都是不敢招惹的。她那脾气可暴着!这些人,竟然敢
把主意打到宫先生身上去?”杜金山道:“听到之时,我也震惊了好久。但这可是我们从裴云青和冯妙生的交谈中,亲耳听到的。我也知,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师兄是未必相信的。但请师兄想一想,如
果我不是真的听到了这样的言语,为什么要放弃试炼?”
“还有,如果我是在和师兄你编造故事,那么我为什么要编造这样匪夷所思之故事?难道不应该弄一个大家听着就为真的吗?编造成这样,对我自己是没好处的啊。”
问松道:“金山,你误会了,我绝没有说你撒谎的意。我只是在想,这件事情太蹊跷了,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杜金山道:“至于其中有没有误会,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们所听到的,的确如此。”问松沉默片刻,道:“此事不宜声张。你选择放弃此番追究,实在是个明智之举。事情一旦闹大,丢的是你们全体新弟子的脸面。眼下学院对你们新弟子这边,刚刚有些改
观,如果再闹出这样的事情,只怕局面会向相反方向展。”
杜金山点点头,这也是他很担心的事情。
帝国学院这边,说要给新弟子们尽心规划性的训练,他和郎世天,自然都是受益者。如果他们两个人非要把事情闹大,损害了大家的利益,自己则也成了受害者。
来此,是为了修炼。做的所有事情,自然都是能为了更好的修炼。若是为了争斗一时的意气,而坏了修炼大计,则是本末倒置了。杜金山将自己的想法说给问松,并且道:“所以师兄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将此事弄大的。我今天前来,只是想要把真相告诉给师兄。毕竟师兄是难得对我们新弟子真心爱护之人,我自然也应该对师兄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