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展云很少叫楚昕的全名，从认识到现在，他总是那么自来熟的跟着季瑶的称呼来叫她的，这样冷肃的正儿八经的叫着她的名字，印象中没有几次。

哪怕真的是叫名字，似乎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语气来的冷淡刺人。

楚昕不觉得自己是那种计较称呼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季展云的声音时，心里面有一个巨大的落差。“不，我没有那么旺盛的好奇心，我以为从你不接我电话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一种信号。虽然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亦或者你觉得玩腻了，这种感情游戏

不想玩了，决定权在你，我是一个参与者，似乎并不是主导者。”

将感情定义为一场游戏，可不是什么好话。楚昕笑了笑，看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季展云一眼，只一眼就收回视线。不是不愿意看，而是有些犯怵，目光阴沉幽暗的冷肃着一张俊脸的季展云，让她的心里面很是不

安，心脏跳动的都有些不太规则了。

察觉到自己还没有做什么就已经开始没用的后退的楚昕，借由去拿喝的东西来掩盖自己的心情。

“游戏？”

“难道不是？一言不消失的彻底，这算什么？”

原本准备咖啡的，却突然手一转，反而拿了酒出来。

“你在意吗？”

季展云今天的问题都很奇怪，好像是希望从她的口中听到别样的答案，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季展云，你究竟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我在意不在意和你离开有什么关联吗？你让我感觉我像个笑话一样的在等待，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算了，我说过已经过去了。

你今天来找我，还有什么事情？”

差点就激动起来，楚昕喝了一口酒，压住了心里面蠢蠢欲动的凶兽。“我曾经在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过了的，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我也不是那种很聪明的人，你有什么意见，有什么话，直接就和我说明，那样我也能明白！哪

怕觉得我哪方面做的不好，让你觉得意见很大接受不了，直接说明不就好了？不辞而别，电话短信都没有，我的理解就是你希望知难而退。”

她的指控，他一句反驳都没有，而是一步一步的靠近她。黝黑的瞳孔中仿佛沉淀下来的风暴，凶猛的似要要视线所及之处的任何物体整个的卷进去撕碎了。

他伸手，修长的指尖触碰她的脸颊，问道：“楚昕，你爱我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瞪大眼睛，嘴巴动了动，眼角瞥过他的手指，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又似乎是在思考着要怎么回答。

“果然吗？”见她半天不答话，季展云的手突然下滑，食指屈起挑起她的下颚，突兀的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野蛮的近乎啃咬一般。

这一吻来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

季展云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薄唇上还有血丝，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楚昕，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是什么？”

说完这些，季展云转身大步的离开。砰地一声的关门声，震的楚昕整个人都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