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天气晴好,我坐在窗边,怅然若失。
自打那天在柴房被陆喻川给亲了,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听海棠说他在忙活征粮的事。
微风起,卷了几片杏花瓣飞进窗子里,其中一片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唇畔,我心头一跳,忙将花瓣摘下来。
心口却怦怦的跳了起来,越来越快。
我一向凉性,没成想今日竟为了个男人乱了心。
还是个时时想要取我性命的男人。
午后王管家带了陆喻川的口信过来,“周小姐,将军说晚饭让你随他去前厅吃。”
我眉心一跳,问,“可还有旁的人?”
王管家想了一下,回我,“除了你和将军,还有夏姑娘,再无旁人。”
我点点头,心下了然。怕是跟前两天出的事有关。巫蛊闹剧之后,陆喻川没追究我,也没惩夏柳,好似这事没生过。
可毕竟搭了两条人命进去,怎可能真的无事?
王管家离开之后,海棠找出那夜我穿过的红裙,站的离我老远问,“周小姐还穿这件?”
自打我从柴房回来,这丫头就一直不敢靠近我,想必是扎小人的阴影还未散去。我没怪她,也没解释,日子还长,孰是孰非总能看得清楚。
我摇摇头,“这种勾引男人的衣衫,将军怕是不喜欢,你把箱底那件金色的旗袍给我拿出来熨熨吧。”
海棠应了声,没多久就把熨好的旗袍拿来了,“小姐,这衣裳颜色怕是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