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那好吧,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我在卫生间洗了把脸,从镜子里审视着自己,看着镜子这张男人的脸,我心里想:你已经三十岁了,不再是毛头小伙子,你要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遇事镇定果敢,决不能凭感情用事,还未行事自己便乱了手脚。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装也要装得若无其事。
洗完脸我走出门,锁好门下楼,开车回到了英皇。一进房间,我就看到局里的同事正在疯狂地跳的士高,音乐声被调到最大,每个人的神情看起来都很HIGH。
我刚想坐下来喝几杯酒,上官便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进了舞池,随着音乐的节拍疯狂地扭动起来。我一边跳,一边想:萧梅到底在哪里,今年的平安夜看来她要和李玉共度一夜了。
跳完舞我坐下来喝了几杯酒,手机再次尖叫起来,我接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的竟然是徐子淇的女儿徐兰的手机号码。
我接通电话,说:“你好徐兰。”
徐兰未说话先笑了两声,然后才说:“你好啊唐公子,圣诞快乐,今晚是不是在狂欢啊?”
我说:“是啊,你在哪呢,别告诉我你就在江海吧。”
徐兰说:“真让你说对了,我就在江海。”
我好奇地问:“大过节的你不在省城过节,跑到江海来干什么?”
徐兰笑了笑,神秘地说:“你猜呢?”
我最烦别人让我猜谜,没好气地说:“我猜不着,也不想猜,你在不在江海跟我也没关系。你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还要喝酒呢。”
徐兰说:“最近省里到处在抓人,好像很多人都跟天钩赌场有关,我那张借条还在不在你手里?”
我就料到徐兰会问道这个,最近到处抓人,徐兰害怕了,担心自己也随时被检察院调查。
我故意卖了了关子,笑着说:“你猜呢?”
徐兰说:“我靠,这么快就还给我啦。直说吧,你把那张借条卖给我吧,随便开价,多少钱都可以。”
我学着李红的口吻,淡淡地说:“如果你认为我是可以收买的人,那你就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