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咳了一声说:“你们公司遇到的问题覃市长已经交给我去调查处理了,靳厅长和彭局长都是公安系统的,本身也有为民营企业展保驾护航的职责。你就给我们再详细介绍介绍吧,大家一起研究研究。”
于是蒋雨姗大概将这段时间她们遇到的麻烦给我们讲了讲,事情与老周说的差别不大,只是有一个细节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事情是这样,村民每次到施工现场闹事,都有几名穿黑西装的男人跟着,而且每次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双方开始大打出手,施工队打电话报警后不久,这些人就十分有有秩序地撤退。所以当地派出所和公安局几次派人去,都没有抓到带头闹事的人。
靳伟突然插话问道:“蒋总,你们公司在江海有没有竞争对手?”
蒋雨姗想了想说:“我们是今年才进驻江海的,在这里地头都不熟,跟工商界的人才开始打交道接触,不可能有故意要整垮我们的竞争对手啊。”
靳伟说:“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背后一定有文章,绝不是为了拆迁补偿款那么简单,村民不大可能雇佣黑社会分子去工地闹事。”
蒋雨姗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去找去找覃市长。哎,本来是一腔热血回来要回报家乡,没想到居然遇到这样的事,真是让人心凉。”
我说:“你不用这么快灰心丧气,这么大一个工程,遇到点困难也很正常。明天我去工地上看看,顺便到附近的村子走访调查一下。”
彭强说:“既然是覃市长派给你的任务,那明天我派两名便衣跟你一块去,这种事他们比较有经验,而且一旦遇到突情况,还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蒋雨姗兴奋地说:“太好了,多谢各位领导关心了。”她说着拿起酒瓶,给我们每个人满上酒,热情地说:“我敬三位一杯,先谢过了。”
我们端起酒杯,与蒋雨姗砰了一下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一会,两瓶汾酒不知不觉就喝了个精光。
八点钟的时候,靳伟和彭强起身先行告辞,我和蒋雨姗又商量了一下明天具体的行动,八点半左右我签了单,跟蒋雨姗前后脚走出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