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尔哈接到回信,还惊讶一把,没想到家里决定做的这么快,不过等她看过信之后,才知道她原来猜想的父母可能会了解一下那位格格这种事,完全没有生,也是,在两家有这么大一个旧怨面前,真是不用多做了解了,绝大多数人家都不会同意的。
舒宜尔哈本来想请胤禛过来,把来龙去脉跟他解释一遍,让周安去问了才知道,胤禛已经去了武氏院里,舒宜尔哈做不来半路截人这种事,也就罢了,等到第三天胤禛来看她时,才跟他说了,胤禛听了之后,说了句“知道了”,舒宜尔哈就当这件事到此结束了。
不过对于胤禛来说还没结束,他让人把衍潢请了过来,又给他转述了一遍,衍潢听了苦笑道:“怪不得妹妹求额娘时,额娘怎么也不同意呢,被妹妹缠的狠了,才说只要富察家同意她就点头,妹妹没办法才来找我,我也不知道这些旧怨,想着不知什么大事,才来拜托四叔,没想到倒是让四叔为难了……也怨不得富察家不愿意,我回去就把话跟妹妹说清楚,绝不会让她记恨富察家的,还请四叔放心。”
胤禛点点头,说:“你妹妹也有些不懂规矩,回头你找人好好教教她,省的闹出事来你脸上也不好看。”他对自己关心的人一向不吝言语,有时还显得有些唠叨。
衍潢显然享受这种唠叨,他道了谢,又跟胤禛一起吃了饭,两人聊了半下午才离开。
不觉间进入六月,皇帝又出巡了,带了一串儿子,胤禛照旧留守,他也照例带着家眷到别院避暑,舒宜尔哈又住进田园风小院,看着硕果累累的葡萄树,她不禁叹道:“去年葡萄成熟时,我还想自己酿些葡萄酒,偏有了身孕,一晃就给忘了,今年可不能再忘!蓝雨帮我记着,等葡萄熟了记得提醒我。”
蓝雨答应一声,问:“主子,您说的葡萄酒,跟洋人那里的是不是一样?”舒宜尔哈说是,蓝雨笑道:“听说那葡萄酒得来极难,没想到主子还有这本事,等您的酒酿出来,奴婢也能跟着尝尝鲜,到时候好跟别人炫耀去!”
舒宜尔哈笑骂道:“那葡萄酒是难得,可你们也不是没喝过,别装的这么眼皮子浅,什么事都拿出去炫耀,没得让人笑话咱们海棠院的人都是土包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