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城中,张济像往常一样,准备在清晨的时候,把麾下的四万义勇军拉到训练场上,狠狠的训练一番。
看着麾下将士精神饱满的样子,张济由衷的感到欣慰。
曾几何时,他们和李傕、郭汜一样,被贴上董卓旧部的标签,人人得而诛之。自从改换门庭,投效到马超的麾下之后,朝廷对张济的过去既往不咎,马超更是对其信任有加,还让他统率死四万雄兵驻守陇西,俨然成为了西凉的最高统治者。
眨眼之间,张济已经在陇西度过了数年安稳的日子,能有今天的安逸,不用被俘叛臣的骂名,可全都是马超的功劳,对于这一点,张济的心中感激的很,时刻不敢或忘。张济知道,因为自己是张绣的叔父,马超才会对自己有如此重托,他决不能辜负了马超的这份信任,这份托付。
因此,张济在训练中对将士们的要求极为严格,时刻以马超所制定的练兵标准来要求他们,并且时常为他们加大训练量,努力提高他们的作战能力,只要马超有所需要,张济便会在第一时间率领他们踏上战场。
就在张济想的出神之际,一名满头大汗的校尉步履匆匆的跑了过来,神色中带着惊疑和不解,在看到张济之后,连忙说道:“禀报将军,城外忽然出现了一队骑兵,正在快速向陇西接近!”
“嗯?是什么人?”张济有些疑惑的问道。在他驻守陇西的这几年中,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异族人的散兵游勇,或者是董卓的残部,率兵前来交战,试图夺下陇西,却都被张济给打败了。近两年来,除了马超指定的兵马调动,已经不会再有其他的兵马出现了,现在忽然有一支骑兵来到了陇西城外,不由得张济不心疑。
“禀将军,末将在城墙上远远看去,这队骑兵衣甲不整,似是打了败仗来逃难的样子,不像是来攻城的。”校尉把自己观察到的情况报告给了张济。
张济一挥手,沉着的说道:“不管是谁,咱们先去看看再说。”
带着麾下的几名重要将领来到城墙上,张济向城下看去,看到城下确实有一队骑兵,已经快要到陇西城门口了。
这支骑兵都骑着高头大马,可是身上的衣甲却残破不全,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似乎还被打败了。马上的骑士,有着西凉人特有的打扮,头上不带头盔,而是用动物的皮毛束,脑后拖着一条灰色的狼尾。由此可见,倒不像是敌人。
这些骑士,年纪大多在三十左右,下颚上还都带着浓密的短须。
等到这队骑兵奔驰到城门口,动作一致的勒住战马,在城下站定。其中一个骑士越众而出,向着城墙上喊道:“张济将军何在?吾乃威州北宫大人麾下伐同!”他的声音中,明显中气不足,这是受伤的征兆。
张济站到城墙上,大声说道:“伐同将军,不知为何率兵来到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