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不能容下批评者?”恩叔眉头微皱。
韦泽摆摆手,“我不是不能容下批评者,而是不接受那种以掀桌砸锅为基础的批评。如果批评的目的是要推翻现行政策,我对这种批评顶多做到听听就好。然而我不得不悲观的承认,以现在的社会展水平,超过90%以上的批评的目的都是为了反对。而且一旦对他们过度容忍,这种反对的行动就会得寸进尺。我并不是说现有制度不能调整,也不认为有什么政策是该千年万年的执行下去。但是我不接受以掀桌砸锅为基础的反对。我也不会允许这种行动得逞。而您,恩格斯同志,您能提出的态度无疑可以作为一个标杆。更重要的是,我相信马克思先生能面对那群法国**活动家说出,‘按你们的看法,我不是个马克思主义者’。那么作为马克思先生的战友,您一定会最大程度的阻止马克思主义的神学化。靠我个人的话,那是无论如何都办不到。”
看来最后这话的确打动了恩叔,他终于答道:“如果您所说的党校的聘书到了的话,我同意受聘。”
“谢谢你,恩格斯同志。”韦泽向恩叔伸出了手。两秒钟内,他的手掌就和恩叔的手掌握在一起。
“如果您在美国搞屠杀的话……”恩叔还是有一丝迟疑。
“如果我在美国屠杀手无寸铁的民众,您可以随时离开。”韦泽毫不迟疑的答道。
谈话结束之后,恩叔下车去医院看同行的同伴。韦泽则回办公室继续工作。看着路上路边处于和平生活中的人们,韦泽就忍不住想起在北美纷飞战火中的儿子祁睿。战争能极大的改变一个人,等再次见到祁睿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儿子会变成什么模样。韦泽又期待又担心。
但是担心也没什么用,韦泽计划在第一阶段的战争结束后亲自到北美视察。那时候一定可以见到儿子祁睿。除了抱着希望之外,韦泽现自己其实也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