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丈夫真的住院了,那又怎样?就是你丈夫死了也不管我的事!我只关心我的车子,反正是你的车刮花了我的车子,你就得赔钱。”
在听到莎莎诅咒自己丈夫时,朴素美女脸色顿时出现怒容。
她虽然没有其他动作辅助,但就单单这种怒容,就给人的感觉很冷。
就连嚣张的莎莎也亲不自禁一征!
一征明白过后,莎莎继续说道:“你看我车,这道线是纯手工描绘的金线,现在你给我刮成这样,我要你八十万的修理费不多吧?
更何况这颜料得从法国进口,而工人师傅又得从英国聘请,这样算下来,五十万说不定还不够呢。”
直到此刻,岳云飞才看清楚案现场的真实情况:在白线以内靠近人行道的白线以为倒着一辆单车,单车的车圈已经瓢成了椭圆形。而在单车旁边,就是莎莎所坐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
此时劳斯莱斯幻影右面的轮胎全都进入了白线,其中前面的轮胎几乎已经接触到了马路牙子上。
岳云飞再仔细一看,劳斯莱斯侧面手中描绘的那道金线上有着一道被刮花的痕迹,长度大约有二十多厘米,很是醒目。
岳云飞点了点头,结合眼前的情况,他已经可以推断出生了怎样一回事了。
朴素美女骑着单车在靠近马路牙子的右边行走,而这辆劳斯莱斯幻影从后面冲了上来,看样子是想靠边停车。
结果没想到驾驶员技术不熟练,不仅把车差点开上人行道,而且还和骑单车的朴素美女相撞!
史勇点着头对岳云飞说道:“岳云飞,看到没有?这仗势欺人的气息很浓烈啊。虽说这道手绘金线值钱吗,到也不至于值五十多万啊!你说是不是岳云飞?”
“好好看戏,别扰乱会场秩序,更不要枉自评论。说不定你我待会还要上去唱一出呢!”
“好,那就看戏。”
岳云飞嘴角微微上扬,戏谑道:“哎,这么好的戏,现在如果有一包瓜子就好了,”
史勇瞪着眼睛说道:“你行了吧你。还想嗑瓜子,你咋不再来个席梦思躺下再看?”
“我也想啊,但就怕来不及,等我给咱把席梦思运来后人家就散场了!”
对岳云飞这种吊儿郎当没正行的行为,史勇只得摇头,他搞不懂局长怎么就会这么看重他呢?
岳云飞很严肃的问道:“史勇,要不你给咱买包瓜子磕着?”
“滚你!你还想吃瓜子,我看你就是个瓜子(方言:傻瓜)。”
“不买就不买吗,你小子凶什么凶!”
岳云飞说着转过头,结果就看到莎莎又在向朴素美女难:“看你这么可怜巴巴的,我也不想太过为难你,咱们一口价,五十万!只要你给我五十万的话,我保证不再为难你。”
就在朴素美女进退两难的时候,她手机响了。
她拿起一看,是医院打来催医药费的的。
电话里告诉朴素美女,她丈夫的药已经用完了,如果再不想办法交钱的话,医院就会听了他的所有药。
接完电话以后,女人几乎彻底崩溃。
朴素美女的男人是是某一银行的小职员,在一天加班晚上回家的途中被一辆车给撞飞了,肇事车辆当时就逃离了现场。
男人高位截肢,瘫痪在了床上,但这个倔强的女人依旧没有放弃为男人治病。
为了给他治病,女人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就连结婚时男人买给自己的结婚戒指都变卖换了钱给男人治病。
但给男人看病的钱就像是无底洞一样,根本就没个头。
朴素美女目前的情况是:积蓄花光,负债累累。
如果给断了药,结果肯定毫无意外,男人必定会死。
虽说男人都已经残废了,但他毕竟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顶梁柱倒下,女人想着自己也就不想活了。
现在别说是五十万,朴素美女身上连五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朴素美女眼眶含着泪,有些哽咽的说道:“小姐,五十万实在是太多了,我……”
莎莎惊讶的尖叫说道:“这还多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的厚脸皮,我都给你少了三十万了,你竟然还嫌多。我告诉你,五十万块,一分钱也不能再少了。”
亿陶一双贼眼滴溜溜乱转,不过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朴素美女那一对高挺的山峰,心里显然在打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