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是别人抓错了药,又不是我!”
于瑟遥好似被触及到了底线,也不在惧怕白夜的气场,怒目而视。
“像你这种粗心大意的人,根本不配当一名医者,即便药不是你亲自抓的,但药方是你开的,出现问题也是因为你的粗心大意没有留意药铺掌柜的举动。你知不知道,我们如果来晚一步,这么一条活生生的命就死在你面前了?我的朋友就永远失去父亲了?你被家人抓回去都不愿坦白实话,只能表现出你的不敢承担,出去!”
白夜很平静地指向门外,但眼神中满是森寒。
于瑟遥瞬间陷入沉默,泪水不止。
她用力地咬住下唇,向乔父支支吾吾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便哭着跑了出去。
乔父担心道:“这样会不会太狠了?她其实也不是故意的。”
白夜不以为意地说:“尚未没学成前,最好不要再给她留余地去祸害其他人。”
于瑟遥出去后便开始放声大哭,跑了一路,哭了一路,直到上了停在很远的马车上。
上官铃见她这副样子回来,立刻焦急地问道:“妹妹,你怎么了?”
于瑟遥哭得更凶残了,上气不接下气,把白夜指责她的过程讲给上官铃听。
“原来是这样,都怪我不好,明明是我拿药方抓错了药,却连累你替我受这份责骂!”
上官铃装出一副自责的样子低下头,唇边阴冷的笑意如昙花一现般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