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没有啦！”小火焰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低声中带着些许落寞：“不知道为什么，从我成灵到现在，每回碰到人类他们好像都很怕我。之前有个被扔进来的小姑娘，在这里绕了半天都绕出不去，我好心要告诉她，她对着我惊叫了一声，就吓死了，我也不敢再主动出现在人类面前了。我……我看起来真的很吓人吗？”

小姑娘？大概是之前被南宫灵丢进来的那个侍女吧，竟然是被小火焰吓死的！

白夜向回走了几步，稍稍靠近了小火焰，作势拍拍它的头：“不吓人，我倒是觉得挺可爱的，小逗比。”

“逗比是什么啊？”

“就是可爱的意思。”对不起，我是个大骗子。

“嗯嗯，那你真的可以带我出去吗？”小火焰兴奋欢脱地闪耀跳跃着。

虽然之前它刻意避重就轻，但白夜明白，从它成灵到现在少说已有千年之久，飘荡至今，都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会有多孤独。

“是真的，不过要想出去，你也得有点本事才行，说说看，有什么能耐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切，我堂堂自然灵火跟着你，那可是你的幸运！”小火焰立刻傲娇起来，冷哼一声：“你也是个有趣的人，自己不是靠本事修炼起来的，倒还要看我的本事！要不是你脖子上的鎏金石，你能有现在这样的实力？”

白夜一愣，低头将藏在衣里的吊坠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