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驳道：“她年纪轻轻就有现在的实力，可见天赋极高，只要实力硬，谁敢乱嚼舌根我老头子就替圣神戳瞎他们的狗眼！这么天才的小姑娘，绝不能白白放过！”

“灵老头你先不要急，这个嘛……”黄老沉吟一番，大义凛然：“既然如此，为了圣殿的未来，我可以开启耀池，给她一个洗涤受污灵魂，再次被圣神接受的机会！”

第一个老者立刻出声反对：“她是在北大陆现的，凭什么就由你引导，就不能是我光玄使来？好你个黄老儿，想吃独食！”

自始至终，只有一名老者极为安静，平淡如水的目光落在水晶球上，视线冷漠却从未离开过。

几人正在争执中，门忽然被敲响了，走进来的是圣灵公子。

“此次北大陆排名第一的高手已经顺利送入圣堂，门口的弟子我已经吩咐过了，在她离开时会立刻来通知我。四位辛苦，先去休息吧。”

也不等他们回应，圣灵公子立刻回头吩咐道：“带使者们下去休息，没事不要前去打扰。”

他对那位安静的使者点了点头，虽然知道对方并没有在看自己，然后无视了其他三人，直接转身离开，没有半分圣洁笑意。

甚至，有些冷酷。

那三使者似乎已经习惯了圣灵公子的态度，没有再说什么，冷哼了一声，各自离开了。

最后，只剩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家，静静地坐在水晶球前看着水晶球里专心修炼的女子。

他眼眶聚起了雾气，逐渐湿润，唇瓣微颤，饱经风霜又满是褶皱的脸上，滑下了无声的眼泪……

白夜不知道为自己的去留，有人已经激烈地争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