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位老者正在交头接耳,只有舒老,不苟言笑地望着白夜。
白夜不愿与这帮跳蚤逞口舌之快,冷冷回望:“看您的位置,应该是个人物。这里是测试场,不是菜市场,闲杂人等吵杂不休时,请问您在干什么?看戏?”
四周寂静之下,传来阵阵抽气声,包括海兰芜的娘亲,也正用闪烁着敌意和惊愕的双眸瞪着白夜。
舒老一愣,除了太子,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接地当面讥讽,偏偏还没有办法反驳她。
因为当时自己确实没有阻止。
一旁,诸老啪地一拍椅子,大喝道:“大胆!无礼!还没治你当街殴打皇家学员的罪名,你倒先在这里大呼小叫,对舒老不敬!来啊!把这个捣乱的女人给我抓起来!”
“我说诸老,连舒老还没开口,您摆得哪门子的威风?”邪门的太子爷再次开口,堵死一票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欠拍模样,继续说:“被打的是皇家学院的人,舒老作为院长都还没说话,您这么急做什么,赶着去投胎?”
“……”如果这家伙不是太子,诸老觉得自己非要一掌将他拍成碎末不可!
白夜早已经没耐心听他们吵闹,正要催促,之前说话的那个女人却立刻推着自家女儿上前。
“舒老,请您替海兰芜做主,取消这个女人测试的资格!并命她当众跟我女儿磕头道歉,之后赶出京都!”
说完,她恶狠狠地看着白夜,眼中闪过几分快意,好像白夜真如她所说被处罚了一般。
舒老漠然皱眉,看向白夜,高高在上地说:“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