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家里重男轻女,她是老二,为了躲计划生育罚款,她出生后就被送去了姑姑家。
十二岁的时候,她才知道亲生父母是以往喊“舅舅、舅妈”的人。到了上初中的年纪,姑姑和姑父年纪大了,没能力再抚养她,她不得不回亲生父母身边生活。
这事给她的打击挺大,她不喜欢亲生父母,甚至反感。
就盼着自己赶紧长大,早点自食其力,离开家,自己养活自己。
十六岁暑假,她出来打工,被中介公司骗上了贼船,偷.渡去了美国。
她是和很多女孩被关在集装箱里,通过海运,运到美国的。在海上漂流了十几天,到岸后,死了好几个人。
十六岁的伍媚当然怕,和其他人被辗转挪了好几个地方,听其他人说,如果他们被美国警方抓到,是要坐牢的。伍媚当时年纪太小,根本不懂美国的法律,在以为会坐牢后,她就暗暗决定逃跑。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如果被警方抓到,不会坐牢,会被遣送回国而已。
但,如果那时她不跑,也许就没后来的故事了……
她成功从人蛇(指偷渡的人)窝逃出后,才意识到,形单影只的自己,来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完全陌生的世界。
纽约街头,她像个乞丐,蜷缩在角落,用肥大的衣服遮着脸,看怪物似地看着和自己不同肤色,不同色和不同容貌的“外国人”,他们说的英语,她一句听不懂,语速那么快,跟老师说的完全不一样。
天黑的时候,伍媚才敢活动,身无分文,身上穿着一件男款的军绿色外套,脸上脏兮兮,活脱脱地一个小乞丐。
周遭是陌生的美国人,陌生的语言,路过一家餐厅门口,她听到了熟悉的母语,当时差点感动哭了。
老板娘是中国人,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招待她吃了顿饱饭。
她不敢说自己是偷渡来的,吃过饭就跑了。
后来又遇到了一个中国男人,说是星探,能包装她做模特。涉世未深的她被对方说的优越条件吸引,因为有地方住!
签了合约,有了住的地方,然后接受培训。
伍媚第一次参加工作才知道,自己又被骗了,对方根本不是什么经纪公司,压根就是黑.社会,她的工作就是,在酒吧穿着很暴露的衣服表演节目,然后陪客户喝酒、上~*。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又计划逃跑,但是屡屡失败。
遇到霍司爵,像梦一样。
酒吧里,客人要轻薄她,十六岁的伍媚不怕死地拿起酒瓶,砸在了对方的头上。
在她被人用玻璃渣抵着脖子时,霍司爵出现救了她,还帮她赎了身。
“你救我有什么目的?!”,跑车里,副驾驶上的伍媚冲一言不的俊美绝伦的男人质问,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她已经被骗了两次了!
不知道这个好看的男人,会骗她去哪,对她做什么。
霍司爵转了头,看了眼小野猫一样的女孩,不得不说,她的确是美,可以用“惊艳”形容。
第一眼见到她,就想把她纳入羽翼,占为己有。
——————言情小说吧独家·忆昔颜作品——————
两年后
别墅,灯火通明。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客厅沙上,穿着宽松t恤,扎着丸子头,盘腿坐着的女孩,右手里拿着一颗青苹果,边吃着,边看电视。电视声音很吵,以致于有人进门,她都没现。
精彩时刻,电视机屏幕突然黑掉了,伍媚在看到客厅里多出来的一道身影时,立即从下了沙,“你,你来啦——”,有点紧张地问候。
灯光下,细胳膊细腿的女孩,身上穿着一件肥大的军绿色t恤,t恤下摆长到她大~腿,露出一双修长的玉~腿。
皮肤白~皙无暇,粉~嫩而泛着光彩,好像能掐出水来。
可爱的丸子头,让她看起来像个未成年少女,实际上,她今年已经满18岁了。
霍司爵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眯着眸,打量着站在沙边,看起来很紧张的女孩。
他在沙上坐下,叫她到自己面前,伍媚放下苹果,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跟前,低着头,一副犯了错误的样子。
偷偷地看了眼霍司爵,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左手臂伸展开,放在沙上,右手里端着红酒杯。
俊脸,轮廓分明,下巴中间还有一条凹陷,他仍然是她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双颊不自觉地泛起潮~红,伍媚紧张地低着头,双手绞着t恤下摆,下面衬着一条很短的牛仔热裤。
一直没说话的霍司爵忽然仰头喝尽剩下的红酒,放下酒杯,下一秒,伍媚已经被他抱~坐在了大~腿上。这是自她认识他以来,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地……
伍媚顿时脸红,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你……”
“怕我?”,男人的嗓音富有磁性,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伍媚心悸。
“霍先生,说实话,我有点怕你。因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留下我,还给了我这么好的生活,还供我读书……”,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很懂人情世故。
依然觉得霍司爵留下她,对她这么好,是有目的的。
虽然这两年他们很少碰面。
“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霍司爵说完,已经站起身,抱着伍媚上了楼梯,去了她的房间。
伍媚没的反抗,稚~嫩的身体被成熟的男人压在身下……
她好像从被他赎身的那一刻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美国,性是自由的,即使霍司爵对她没什么恩情,两个成年人生关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知道自己很漂亮,平时就有很多男生追她,霍司爵想和她上~*很正常,有那么一瞬,她傻乎乎地想,这个骄傲、尊贵的男人,是不是喜欢她的?
“疼……”,充涨、撕裂般的疼痛感袭来,她咬着他的肩膀,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