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梦明白景晔的心思,当下轻应了一声。
景晔见他的眸光有些飘远,知他必定又想起了花初澜,当下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倒不需要再多劝,因为劝根本就没有用,一切得他自己想通,得他自己放下。
景晔又问道:“南诏灭了,北漠那边近来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倒也没有太特别的消息。”叶子墨答道:“只是近来并没有太多的战报,北漠那边又退了回去,近来并没有什么挑衅的行为。想来是这一次南诏挑衅大邺被灭之后,被吓破胆了。”
“北漠和南诏是不太一样的。”景晔缓缓地道:“北漠王比南诏王也要难对付得多。”
“能有多难对付。”叶子墨看着景晔道:“要不王爷下次打北漠的时候让我去吧,我天天猫在这京城里都快要生锈了!”
景晔冷冷地道:“这事你要不要和舅舅好好商量一下?”
他嘴里的舅舅是户部尚书,也是叶子墨的父亲。
叶子墨扁了扁嘴道:“和父亲说这些不是找骂吗?我当年习武就已经被他狠狠地修理过几回,我要和他商量估计他得把我关在屋子里不让我出门。”
他这么一说,秦追梦和景晔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