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哈牙等人嘿嘿地笑道:“当然去,当然去,可,可是我们走了王爷你怎么办?”
“有思菊在呢。快去,快去!”
索哈牙到底是不放心,摇头道:“算了,王爷,我们还是不放假了……”凤九渊不待他说完,就叫道:“滚,快滚,快滚……”
看着众侍卫去了后,思菊道:“王爷,这就是朝廷……犯不着怄气!”凤九渊苦笑了一下,道:“走,咱们去哪逛逛……”
出了中京,二人驰马在一望无际的平野上,一直向前飞奔,一直……直到滔滔的朱雀江阻住了去路,这才停了下来。
凤九渊掬了一捧清凉的江水洗掉了脸上的汗尘,叫道:“真舒服……”见思菊用马鞭打鱼,玩得不亦乐乎,便道:“你不洗洗?”
“我又不热,洗什么?”见凤九渊在脱衣服,她尖叫道:“你干什么?”
“洗个澡呗!”凤九渊三两下把自己脱得只剩裤叉,纵身跳进了水里,游了一圈,确认自己还不至于被淹着后,这才一头扎进了水里,鱼一般的畅游了起来。
思菊捡起凤九渊的衣服,见他久久不起来,便叫道:“喂,再不起来就喂鱼了……”这一声喊用了几分内劲送出,潜在水底的凤九渊也听到清清楚楚。他冒出头来,一抹头,长长地吐了口浊气,道:“好舒服,你也来呀!”
思菊脸一红,啐道:“说什么呢……”却见凤九渊突然啊呀一声,双手胡乱挣扎了几下就咕噜一声沉了下去。
此处水流虽然不急,却有三五米深,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故,可不是闹着玩的。思菊见状略有些慌了,叫道:“王爷,王爷,别玩了,快出来……”过了片刻,还不见凤九渊冒头,心说他既不会武功,身体也不算强壮,绝计在水里呆不了这么久的,想必真是抽筋或者被水草缠住了。也顾不得,将凤九渊的衣服放在马鞍上,纵身跳下了水去。
刚一入水,就感到一双手拦腰抱了过来,心下一惊,反手就是一掌。好在出手之际就已回头张望,见那人便是光着身子的凤九渊,忙收回了掌力。一时内劲反冲,逆袭心脉,大半个身子顿时都麻木得不能动弹,被凤九渊抱了个正着!
思菊暗叫了一声糟糕,心说怎么就没想到是他在使坏呢?哎,这下要一时半刻动弹不得了。
凤九渊抱着她冲出水面,喷了口浊气,哈哈笑道:“不用点小计谋你还不下水了!”见她衣衫整齐,便道:“这算怎么回事?反正这也没人,脱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便动起手来,解她的腰带。
思菊又羞又急,偏又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凤九渊施为。了不得把眼睛闭上,掩耳盗铃,权当不知道罢了。
凤九渊见思菊不动,满脸的羞红,停住手道:“喂,怎么啦?生气了?”见思菊还是不答,就捏了捏她的脸,然后又摸了摸屁股——思菊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屁股,平时凤九渊一碰到,她就会像触电一般弹起来,反应大极了——见思菊的脸越的红,还是不动弹,心下一慌,道:“喂,思菊,别吓我,你是中暑还是抽筋了?”将她抱起,游回了岸上。
思菊感觉身子落在了实地上后,这才睁开了眼,无奈地看着凤九渊,奈何嘴巴张不了,只是用眼神告诉他自己并无大碍。
见她的眼神还能露出笑意,想是并无大碍,凤九渊这才松了口气,抹掉脸上的水渍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鬼上身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突然间就动不了啦?”见思菊只是俏皮地眨着眼睛,他的玩心顿时又起,扬了扬手里的腰带道:“机会难得,我可脱了!”伸手就拉开了思菊身上已经湿透的衫子。
思菊的身材极是极傲人的,上围、腰围、臀围无不引人眼谗,凤九渊每每看着色急上火,只可惜上不了手,也舍不得上手。一拉开衫子,赫然见到贴着身子的肚兜上激凸着两点,浑如遭了雷击,当场顿时呆了。
思菊哪里不知道他正在看着什么呢?心下又气又急,暗说:“你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杜青月我虽没见过,却也听说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美人。南馨夫人就更不用说了,集美丽与高贵于一身,除了皇上,我再没有见过世间有那样的奇女子。偏是这样你也不知足,还在我们身上打主意。哼,不就是看看么?就让你看个够,我不信你还能做出点什么来!”
凤九渊不是色鬼。身为男人,对美丽漂亮的女人都拥有或多或少的占有欲,他从不掩饰自己在这方面的欲望。对于自己看中的女人,他从来不会胆小,除非这个女人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就在思菊的怒目瞪视之下,凤九渊的内心经过短暂的挣扎,双手果断地落了下去,轻轻地抓住了骄傲柔软的两团。
天呐,他,他,他真敢?!
思菊在一刹那间晕了,直感到天眩地转,浑身如烈火般焚烧,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一个即将奔三的男人了,老大半年没得到正常的释放,这团邪火一旦点燃,又如何收拾得了?
就在凤九渊要将唯一的那层阻隔都扯掉时,马匹忽地嘶鸣了起来。他打了个激灵,抬头看去,见两人正在拉扯他的马,当即断喝一声道:“干什么?”忙将思菊的衣服拉上,冲了上去。
这马可是苍离界进贡的,叫作‘六翼神驹’,虽不是真的有六个翅膀,但极速飞速之下,陆地上的兽类没有比它更快的。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哪冒出来的,竟敢打他马的主意,顿时又惊又怒。
两人见他冲了上来,倒也不惧,反逼视着他道:“小子,搞你的女人去。这马归我们了!嘿嘿,要是敢说半个不字,咱们就告到官府,说你强奸民女!”
凤九渊怒骂了一声,道:“马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我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官府也管不着。放下,再不放我可不客气了!”
思菊听着他的粗话,无奈地苦笑了起来。好在手指已经可以动弹了,估计再过小半个时辰就能恢复过来。她就担心凤九渊和这两人起了冲突,那就大不妙了!
牵马那人打量了凤九渊一眼,见他身体单薄,肋下排骨若隐若现,身上只套着一条裤叉,伶伶俐俐的,跟强壮一点也不沾边,胆气一壮,骂道:“我说,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吧?再叽歪,小心哥俩个把你的女人也给弄了去。信不信?”
凤九渊这才想起思菊还动弹不得,躺在那里,心说这两人看上去就不是善类,真要是把他们惹急了,我是讨不了好的,不如就让他们把马牵了去,回头再理论也不迟。中京地面上,老子的天下,还能让你们反了天去不成?便故作害怕状,道:“你们人多,小爷我好汉不吃眼前亏!”转身跑回了思菊旁边。见思菊去在望着他笑,只得无奈地道:“没办法,手无缚鸡之力,只得先让他们把马牵去了!一会儿回去,咱们就共乘一匹!”
思菊牵了牵嘴角,似乎是在说:“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