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有了这篇文章，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起诉了。
“假的。”
李昊然也很无奈。
“能找到来源吗？”
陆鸣叹口气。
“我试试。”
李昊然尝试寻找所谓来源，然后惊奇的现，这篇新闻报道的新闻来源是——xx杂谈，他又去了xx杂谈查询，现里面的来源是xx媒体，又追寻下去，惊奇的现，这来源竟如此长远……
又到了xx头条、xx日报等等。
最终。
经过数十次追溯，终于到了尾声，这条新闻来自一个xx广播的地方台节目，内容是主持人主持的时候说道的。
然后……
没了。
李昊然：？？？
这怎么查？！
你到了最后变成了没有录音的广播可还行？！
“秒啊！”
陆鸣惊叹。
营销老哥们还是会玩。
这点倒是跟前世一模一样，反正门槛低，随便口嗨，加几个震惊体标题之类的，比如——手机。
媒体们开口就是沸腾、闭口就是爱国，为了蹭热度极尽所能。
反正……
沸腾爱国黑苹果的肯定是华为干的！嘲讽沸腾爱国黑华为肯定是苹果干的！跟我们媒体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两家粉丝撕就好了！撕的越热闹我的热度就越高！每次布会都能火一把！
你瞅瞅。
是不是一模一样？！
你说有没有好好干的自媒体，那肯定是有的。
你拿着板砖去布会往下拍，一个个拍肯定会有误伤，但是你要是说隔一个人拍一个，那会漏网一大片……
当然。
要说转载。
他印象最深刻的还是环球xx。
因为他们布的流程是这样的。
建立一个三无账户，在人民日报客户端上，布一篇批评文章。
这样，第二次转载就变成了，“人民日报客户端痛批xxxx”，第三次转载，就变成了人民日报痛批xxx……
吓人不？
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再说。
人家人民日报招你们惹你们了！
天天被你们连累！
“要我请推演大师么？”
李昊然神色肃然。
如果请一位大师来，绝对能抓住罪魁祸。
“不用了。”
陆鸣揉揉脑袋。
抓几个记者有什么用。
这件事，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你帮我查查水元素师那边。”
陆鸣说道。
“不用查了。”
张扬坐着轮椅出来了，脸色漆黑，“水元素师宣传部部长兼公关部部长，李婉儿，现今48岁，六星极限境界，也是唯一一个以六星极限的身份杀入总部的。曾经为水元素协会的公关和宣传做出巨大贡献！”
“你查了？”
陆鸣惊讶。
“嗯。”
张扬平静的说道，“宣传的时候，课堂上用她举过例子……此人心狠手辣，最擅长的就是网络和舆论战！她主张的观点是，厮杀是野蛮的，解决敌人就要从内部瓦解，让他们不攻而破。”
“有用？”
陆鸣好奇。
“非常有用。”
张扬翻出陆鸣被黑的无数文章。
“你看。”
“这些文章，类型各异，从沸腾到版权到私德。”
“污蔑你品德有问题的这些，会推送给对品德问题容忍度为零或者感情受过伤害的客户。”
“污蔑你卡牌版权又问题的，会推送给对版权忍度为零或者被抄袭过的客户。”
“诸如此类。”
“这些文章覆盖所有客户，从学生到工作的修炼者，从男性到女性，从低智商到高智商……”
“尤其是水元素目前掌握了大量的会员隐私信息，以及个人数据，在新时代的精准推送下……”
“无一幸免。”
张扬很沉重的说道。
“……”
李昊然惊为天人。
雾草。
宣传和公关还有这么多知识？
而我们的陆鸣同学则是深深叹口气，艹，大数据……
作为一个曾经搞过大数据、数据仓库等一系列数据服务的程序狗来说，将这东西用在搜集信息和广告投送上……
简直是侮辱技术。
当然。
他离开前，大数据已经渐渐失宠。
印象中……
那个时候，区块链展起来了。
这其实也是个很好的技术，也是个很好的东西，但是陆鸣总感觉，在某些所谓的技术公司手中……
最终。
这种技术会被用在两个层面，挖矿≈ap;广告。
比如——
主张隐私无用的某公司。
又比如——
将癌症老员工赶出公司的某公司。
你想想，未来数据精准广播，可能你自己体检完还在沉迷996没时间去领通知的时候，单位已经知道你快不行了……
提前开除，你都找不到地方说理去！
你瞅。
这也是新时代技术。
感动不？
当然。
陆鸣一直以为，这是前世的手段，在这里没用。
毕竟……
这是修炼世界啊喂！！！
能不能干净利索的来战斗啊！！！你说说，你们这么庞大的一个水元素师协会，没事玩什么宫斗啊！！！
不过。
这种方式……
陆鸣瞅了瞅张扬，“我有个问题，这种抹黑的方式，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我脸皮厚完全可以不在乎……”
“不可能的。”
张扬摇摇头，“这种攻击针对的是整个协会！你不管，协会就会风评被害！没人会愿意加入协会……”
“时间长了，时间长了，人们甚至会当真。”
“盐酥鸡参加比赛可能会被拒绝。”
“协会的各种活动，可能都会被停止。”
“学校也会受到影响。”
“协会也找不到人。”
“一旦舆论之势形成，女性圈子里面形成所谓用过葬花卡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后，可能拥有各种副作用以后，怕是就没人敢买了，协会也彻底黑化。最终，剑卡师协会可能就此凉凉……”
嘶——
众人闻言惊悚。
“可、可能吗？”
他们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他们从未涉及的领域。
他们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剑卡师协会的毁灭，竟然不是毁于战斗，而是毁于这种手段之下！
这算什么？
宫……
宫斗？！
“如果有官方认证？”
周韵提议。
毕竟是卡牌版权问题，只要作为权威机构的制卡师协会官方出面，就可以了。
“可能吗？”
张扬翻个白眼。
制卡师协会是和水元素师协会合作的！
陆鸣坑的，可不仅仅只有水元素师协会啊……
还有。
各大协会虽然没插手，但是利益受损，稍微推波助澜……
“我们也找水军！”
李昊然提议。
网络舆论这种东西，靠的就是人多……谁人多谁就是爸爸！媒体攻势，谁粉丝多谁是爸爸。
“比不过。”
张扬摇摇头。
水元素师协会的人实在太多了，而喜欢她们的人更多……有人尝试过这个办法，最后死的很惨。
“莫要小瞧她。”
“她的手段……”
“可远远不止这些。”
张扬沉声道。
“你怎么这么了解她？”
陆鸣看向他。
“哼！”
张扬咬咬牙，“被这小娘皮毁掉的人又不止一个了！”
“咦？”
陆鸣眼睛一眯。
他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嘿。
“熟人？”
陆鸣好奇。
“……”
张扬沉默。
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角似乎有翔划过。
许久。
一声低沉的叹息响起，“爱过。”
……
PS：起点那个荣耀征战的活动，大家记得帮我点赞哈~我们的名次好像有点太低了……
泪目。